下,牙齿咬到了舌头,一股疼痛,让他瞬间清醒,他倏然间放开她。他受伤了。因为他一意孤行的炽烈情感,遭到了宁夏的嫌恶和拒绝。当他既懊悔又觉得颜面尽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准备仓皇逃走的时候,却听到宁夏低吟着,“好痛……”
他怔住了,回头望向宁夏,他弄伤她了吗?他清楚的知道她的身子像纸一样单薄。
而宁夏脸色惨白的伸手将颈间的金丝红翡的玉坠,从衣领里拉出来,在那红翡的玉兰花玉坠上,晕染着似水珠般一抹潮湿,迟瑾风转回身,伸手触向那水珠,沾湿了他的指肚,才发现那是血。
这才是她那么痛的原因吗?迟瑾风的根本想到没想,另一只手伸过去,将宁夏的领口拉低,然后清楚的看到在她的胸口那里,有一个血眼,还在往外流着血。
迟瑾风发誓,他不是冷血,可是他看到宁夏胸口的血眼,他真的轻松了。没去管那伤口,他直接问宁夏,“如果,不是这玉坠刺伤你,刚才你会拒绝吗?”看到宁夏一脸无措,慌乱的像个孩子,他低低的笑了,凑近宁夏,如蛊魅般的声音,低喃着,“你是我的……,从今天起……”说完他的双唇吻下去,轻轻的就像是蜻蜓点水般的在宁夏的唇上掠过,
宁夏听到这句话,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因为另一清晰的声音浮现在她的耳畔,——“你是我的。聂琛,你是我的。”
那是她自己的声音……
迟瑾风找来纸巾,帮宁夏擦拭血眼上的血,伤口太小,血被擦了,就只剩下一个红点了,迟瑾风转而拿着宁夏的玉坠,低喃,“怎么回事儿?这玉坠,竟然还有棱角?怎么戴?”
宁夏蹙蹙眉,将刚才自己心中混乱的感觉驱散,也疑惑的望向那玉坠,她一直都戴着那玉坠的,没感觉到过有未磨的棱角啊,不知道为什么,一天之内已经连着扎了她两次,每次都是在那么让人血脉贲张的时候。
“我帮你将棱角磨平。”迟瑾风说完将玉坠从宁夏的脖子上取下来,然后走出去。宁夏也从床上跳下来,跟在迟瑾风身后,到了一楼。迟瑾风打开一个房间的门,走进去。
宁夏也跟着走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不是书房,里面有工作台,和雕刻玉石用的工具,很显然,这里是被当做雕刻玉石的工作间的。迟瑾风也会玉雕吗?
宁夏看着迟瑾风熟练的用微型电磨,将她玉坠上的边角磨平,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她喜欢会玉雕的男人。
“这样就没事了。”将玉坠重新打磨抛光后,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