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吕浮生看光的楚文萱,自然对吕浮生没有任何好印象,一听自己的父亲劝说自己要随着这个登徒子,去拜一名从未见过的便宜师父,楚文萱自然是扭扭捏捏不愿前去拜师。在楚昊千言相劝之下,楚文萱才勉强答应。
次日,吕浮生还是那一身道袍干干净净的站在楚府门外,与前一天有些不同的是左脸比右脸要高出一块,昨天被楚文萱的一巴掌打的还没有消肿。在吕浮生身旁的则是身着儒裙还在气鼓鼓的楚文萱。楚文萱的父母也相送到门口。
楚昊一脸担忧的对吕浮生嘱咐道:“贤侄,此一番前去这一路上你可要护好我这女儿,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姑娘,若是出个意外,就是要了老夫与家妻的命了。也怪我们从小便娇生惯养,昨日里的事情是老夫对不住你啊。”
吕浮生深深鞠躬,咧着半边嘴有些含糊不清的道:“楚叔叔言重了,文萱可是我师妹,都是自己人哪里还会去计较得失。您自是放心,这一路我定会好好照顾文萱师妹。倒是叔叔您,你们父女情长,此去拜师文萱师妹最起码也会需要几年时间修炼,你们还是好好道别为好。”
楚昊虽然内心做过挣扎,自此女儿前去拜师可是要去修炼成仙的,圣罗国师那老家伙听说都活了两百多年,却还貌似中年。
一甲子的时日在那些修仙之人眼中并不算长,可在自己这种平凡人眼中可是几乎一辈子,或许此次女儿前去拜师修炼今日便是与女儿相见的最后一面。
虽然内心曾有些挣扎,但为了孩子未来考虑,总不能将孩子一辈子锁在自己身边,终有一日雏鹰是要展翅翱翔在整片天际之下。谁也不知道楚昊昨夜和妻子在房内哭过几回,彻夜未眠才下定决心选择了放手。
楚文萱还抱着最后的希望向楚昊撒娇道:“父亲,我后背那些红丝虽看着有些恐怖,却并不疼痛,不理便是,孩儿能不能不要去拜师啊?”
楚昊强装微笑向往日一样摸着楚文萱头道:“乖女儿,听话,到了那边不要再使小性子,晚上睡觉不要蹬被子着凉,若是冷着了记得添衣,朝食必须要吃,免得以后坐下病来。”
楚文萱一听父亲还是没有同意自己的请求,平时自己撒娇可是对付父亲的必杀技,只要自己撒娇父亲便会百依百顺,虽然知道父亲是为了自己身体着想,可心里总是不舒服,只好把情绪发泄到一帮静立的吕浮生身上。
恶狠狠的冲着吕浮生道:“登徒子,你能不能叫你那师父来此收我啊。反正都是收了病便治好了,哪里不都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