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人生,活一个又接着一个不同道路,时间长了才发现,一次渡灵结束那人只会散去,留下可以延续生命却冰冷无情的敛,无人会问戏中你是否安然,是否哀伤,何时走出。
他们在意的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敛给你,遗愿帮我完成,剩下的都只是你自己的事情。
这些年活着洒脱,却也束束没有自由,总归顶替的是别人,并非是自己。顶着一张假脸,谁会真的开心。
现在……“我想变强。”青衣浅浅笑道:“很强很强,不会被任何人欺负,侮辱,甚至赶走。”
明眸微亮,灼灼其华,笑容璀璨。凤朱砂看不到这双惊艳了岁月的眸,只感受到青衣淡淡有些急促的呼吸。
她虽贪玩,但也不是到了任性不分黑白地步。这几天,她可感受到青衣心情低落,即便面上在笑,心里却压了一块儿石头,死死将她压住动弹不得,亦是呼吸都不可。
“你,之前过的很不好。”她诺诺问了句。
“都过去了。”
“一笑了却尘前仇,浮华乱影吟赋词。这一生我青衣不求大富大贵,只求站在这世道头上,傲视苍穹。”
青衣吸了口凉气,指了指繁星点点的天,扬声道:“是这天,是这地,是人,我自己。”
少女淡蓝轻纱飞扬,裙摆一处海棠花隐隐在月色下显露,算不得多倾城倾国的容颜上尚有几分稚嫩,眉眼清秀,已有几分长开之意。身姿修长,秀发迎风飞扬,清瘦洒脱。
虽是在笑,眉眼间却尽是苦意和湛蓝之天俯视苍天傲气。那从骨子里散发出的珍秀,仿佛别有一番魅力,让人不得不,不能不相信这人所说的一切只意都不是妄言,在日后某天总会实现。
凤朱砂愣了会儿,说此壮志凌云的话她还是头一次在一女子口中说出,且这少女还盯着自己容颜身份,一想到这里,她心里便没由头的激动::“好,我支持你。”
青衣勾了唇笑道:“支持我什么,你们这不都是是女子三从四德,嫁人后相夫教子吗,我方才说的,在你眼里应是虚妄才对。”
“不不不,青衣,你这话说的不对。不是虚妄,若是有信心,早晚有一天会实现的,相信我。”凤朱砂语调微高,颇有几分激动,现在是碰不到青衣,想来若是可以,她定会牢牢抱住这人胳膊告诉她:“这是我娘生前对我说的,就像她虽是安家长女,却和普通女子一样天赋一般,也算不得多差,与同龄闺阁小姐比我娘便有些差强人意了。后来我娘失足结识父皇,母亲当时晓得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