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到一件事,说:“方才清儿你说被白倾瓷抓走了是怎么一回事?”
付清儿心有余悸道:“先前和楚幕分开,我便想着回天涯阁的,只是没想到半路碰到白倾瓷,一句话也不说要杀我,我打不过她就被她困在了画嫣辞梦境里。”
“画嫣辞梦境?”长安疑问,方才她和步崖看到的是白倾瓷梦境。
付清儿点点头:“画嫣辞成厉鬼也是白倾瓷弄的,为的就是要闹的整个世道鸡犬不宁。方才听长安你话中有意,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其实方才我和步崖也进了梦境,只是不是画嫣辞梦境,而是白倾瓷自己的。”
“白倾瓷自己的?”付清儿垂了垂眸:“那你们都看到了什么?”
“白倾瓷儿时一些事情,她的童年过得并不好。”
付清儿勾唇一笑:“是吗,怪不得现在心狠手辣,见我们三派便是要杀了。”
她本是随意一句,长安没有多想,倒是步崖此刻回头多看了付清儿一眼。恰巧四目相对,付清儿歪着头笑道:“步崖可不要盯着我看,长安可是要吃醋的。”
步崖低着头轻弹了下长安额头,笑道:“哪儿会,长安心没这么小。”
事实上他倒是希望长安因此不高兴,可……到底也是希望了。
柳轻舟这边重新回到方才来时有诡异地方的村子,现在除了过于狼狈外倒是一点事情都没有,没有阴鬼,没有成群结队丧尸,一点污浊之气都没有,仿佛最开始看到的那一幕真是幻觉。
到底不是。
柳轻舟设下回启阵法,现在整个村落周围都覆盖了一层灵气,这些灵气散落于村,层层落落归于尘土消失不见。
不归隐隐有些躁动,在柳轻舟腰侧动弹,剑穗子颤一颤。
袭寄看了两眼,心里隐隐猜测约摸这次二人是找了阴鬼一族人的道了。
从一开始碰到那两个人开始便是被人计划好的,阴鬼是故意放跑那两人拖延他俩时间,即便只是半刻,但将整个村子的人挪走也是够了。所以方才最开始看到的并非幻觉而是这群里走时算是回光返照的最后一面。
就像人常说每个地方待久了都有灵性,而高山草木本身便是自带灵气,若是遭到毁灭,通灵性的话便是会留下些许之前痕迹。
“轻舟,不用了,咱们回去吧,将这事告诉师父。”袭寄觉得现在无论再做什么都是无济于事了。
柳轻舟凝着自己布下的法阵,摇头:“不行,回去告诉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