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子,别*子,这四个字仿佛魔音一般萦绕在柳轻舟耳边,不停回响,折磨于他。
“轻舟,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你和长安的事没几个人知道,今后你也忘了她,毕竟她现在已是天涯阁灵妻,你俩若是纠缠不清,对你,对长安都是不好。”
柳轻舟知道,晓得,明白。正是因为明白今儿他才来了。
袭寄拉着柳轻舟离开了,这个地方每呆一刻对于柳轻舟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言长老趁着大家闹的厉害,扶着早已连眼都睁不开的长妩回了房间。
长妩现在已是全身冰凉,嘴角却是笑的,合衣躺在床上,拉着言长老的手:“让我活过这一晚,长安洞房花烛夜,我不能就这样走了。”
言长老蠕动两下鼻翼,长妩这幅模样莫说撑到明白,一个时辰都是好的。
“好,我陪你一起。”
长妩笑道:“臭不要脸,以后没人给你斗嘴,你也省的动怒了,多好。”
“不好。”
“你看看你最近白发多了好多,愁的。”
“人老了,早晚会有的。”
“言长老。”
“哎。”
“言……言长青。”
言长老身子一僵,长妩嗑着眼看他,笑道:“那天,你说的我都听到了。”
言长老胡乱摸了把泪,道:“听到了怎么不理我。”
“理你,理你做甚,当初明知是错也不出来阻止我,喜欢我不敢对我说,你啊就是懦弱了半辈子。”
言长老已经看不清东西了,一张脸上老泪纵横。
“说,说什么说,你自己个儿年轻时多倔自己不知道啊,十头牛拉不回来,我哪儿能问的住你。”
长妩笑了笑,伸手擦掉言长老脸上的泪水:“本来长的就丑,别哭了,一哭更是丑。”
“不怕,老了,再丑都不怕。”言长老别扯着嘴角,握住长妩手在自己脸上来回摩擦。
“别动了,皮糙肉厚的,弄的我手疼。”
“嫌弃我啊,可我就不撒手。”
年轻时撒手一次,以为你会幸福一辈子,没想到却是让你满心悲伤,如今哪怕只有半刻时间,能将你紧紧握在手里,暖在心里,他都不愿再撒手分毫。
烛火摇曳,长妩知道自己不行了,她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灵气强行封住的丹田暴动,随时都有可能炸裂。
“臭不要脸,以后没人陪你了,找个伴吧,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