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寄接过楚幕递来的红纸,很明显这是请柬,待看清上面的两个名字后,他也是愣了一下,随后便是冷笑:“谁送来的?”
“灵体一族人,我看他们手里拿着好多,应该是都通知了。”
袭寄静了会儿,道:“你去告诉师父,大师兄那边我来说。”
正阳松了口气,他本来就有些为难这事要怎么开口。
“那就有劳二师兄了。”
这几天柳轻舟挺忙的,听了正阳所言这些天看了不少婚事习俗,用的到什么,需要忌何,除了照顾楚幕外半天时间几乎都待在房间里。
清山殿道仙都说柳轻舟这是思春了,想自家媳妇了,见到柳轻舟坠入爱河,他们心里也是替柳轻舟高兴。
袭寄拿着请柬进去门也未敲,只将请柬扔在柳轻舟跟前桌子上。
柳轻舟放下手中书籍低头随意看了眼,蓦然瞪大了眼睛。
袭寄道:“方才灵体一族人亲自送来的,消息不会错。”
说罢又看了眼柳轻舟,说:“别太难过,这世上事事不到最后一刻谁都说不清楚,也许这是提前说好,也可能是后来发生些许变动。”
总归现在这是铁板钉钉上的事,不容反驳。后面这句话袭寄未说出口,柳轻舟懂,也明白。
沉默了好大会儿,柳轻舟一双清冷的眼里闪过三分迷茫不知所措,他沉了沉眉头,一句话都没说。
肩膀微微抖动,柳轻舟慌了。袭寄看的出,他在笑,在柳轻舟看不到的方向扬了唇角,随后附身将柳轻舟揽在怀里,拍了拍挺直的后背,安慰道:“别难过了轻舟,一切都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那天你若是想去便去,不想去咱们便不去,别为难自己。”
柳轻舟没有说话,他很慌,也很迷茫。
谁能告诉他一个理由,长安为何会同意与步崖成亲,不是说好回去坦白一切回来同他一块儿。这些天他学了很多,看了许久,从前不懂,从未放在心上的他已经在努力学习。
他,要不要去问问长安原因?
要去吗,不去了吧。
柳岩任看到请柬脸色也是大变,几乎是将请柬扔在地上,冷哼了几声,这才吞了怒气:“这算是什么,红杏出墙,还是拿我家轻舟耍着玩。”
正阳也是错愕至极,但他是相信长安的:“师父这里面必定有别的原因,长安性子虽是喜闹,但她绝对不是一个喜欢糊弄他人情感的人了这点弟子可以保证。”
柳岩任冷笑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