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关了,怎么可以,乐以南不能离开。
他君子琛没谁都行,唯独乐以南不可以。
“我和那些女人只是逢场作戏,官场上的东西真真假假,以南这些年你耳濡目染,应该懂些的。”
“对啊,逢场作戏,你我也是如此。”
君子琛淡淡笑了笑,附身缓摸上乐以南削瘦脸庞,轻道:“到底是不是真假,逢场作戏也好,日子还长,日后总有一天还以南你会明白我对你的心意。”
乐以南眼底一片静水,认命般的闭上眼睛。
还长,对,的确还有很长,长到他脏到骨子里不敢认自己。
宰相府。
乐绯忆浑身肮脏不堪的被关在小黑屋里,不过才一个月她已瘦的不成样子,额骨高高耸起,锁骨翘的老高,成了皮包骨头。
每天秦香儿父亲秦勇便只给她一顿饭,大米白菜,都是馊的,甚至是给狗,给猪吃的,刚开始她是拒绝的,很有骨气的打翻了碗筷,可时间久了她发现这里自压根就没人理她。无论她如何咒骂,如何丢掉只有巴掌大的碗,声音弄成半个屋子坍塌,依旧没人问她,这里仿佛就只有她自己,成了一座被人遗忘的地狱。这里吃喝住睡,甚至小便大便都在这里,第一次憋尿憋不住吗在最角落里脱了裤子尿,她哭了,屈辱混杂各种委屈,就那样哭了一夜。
饭也被摔了,整日浪费力气,哭,没过两天她她便承受不住吃了馊饭。很难吃,没有味不说,甚至有股恶臭,可她依旧吃的很快,因为太饿了,太无助了,这里压根就没人。
也不知是多少天了,这里开始出现不同男人,每次便是两三个二话不说,束缚住自己胳膊和腿,强迫自己。她平日里虽然看过不少春宫图,到底也是没有过,第一次她直接疼昏了,可是依旧没人问她,这些人只是将她当做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一遍又一次,轮回替换不知疲倦,她醒了又昏,昏了又在麻木疼痛中醒来。
秦勇治好了她的怪病,却用这种方式不停折磨她。乐绯忆偶尔睡着了会低声呜咽,想起过去自己高高在上生活,惬意无比,所有人都要仰视看她,在她眼里她是看不上秦远的,只有像柳轻舟,君子琛那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自己,可现在呢,整天被不同男人光顾,低贱到了骨子里,比那些所谓妓女还要贱。
到底为什么才会变成这样,她将所有一切归咎于乐以南,长安身上,认为若非这两个人出现,乐家便不会有次灾事,她也不至于沦落至今。
再过了几天她有想过用自己身体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