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舟今儿真是后铁了心不与长安说话,一个人站在那儿不言不语,无论长安怎么逗他,撒娇这人仿佛都是看不见的。
半个时辰过去,长安有些急了,蹲在楼顶,苦丧着脸道:“姐姐,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这样一句话也不说,弄得我好难受。”
说着便要去抱住柳轻舟胳膊,却被对方不准痕迹避开。
柳轻舟静默了会儿,道:“以后唤我师兄。”
“不是,姐……”
“师兄。”柳轻舟沉着脸重复。
长安委屈的吸了口凉气,说出了这个别扭又生疏字眼:“师兄。”
柳轻舟坐的笔直,只低头看了眼地上,便是沉默。
长安搞不明白,方才出乐府还是好好的,后来几人说着玩,也只是说着玩而已,柳轻舟便突然成了这样子。从前从不强迫自己唤他师兄,从不会用那种冰冷冷目光看自己,也从来不会不理她。
这到底怎么回事,她想不明白。
二人便沉默着,大街也是静默一片,待到亥时过,柳轻舟突然起身道:“不用等了,这人晚上不会来了。”
长安等的昏昏欲睡,呆愣点点头就要随着柳轻舟离开:“怎么,为什么不等了?”
柳轻舟一剑划过,天空赫然出现一道白光,这是不归发出信号,楚幕几人若是看到回到乐府便是。
“不回来了。”
今夜不入眠的何止一个在书房等着结果的乐平严,乐绯忆半夜惊醒,惨叫一声,立马惊醒了在门外一直侯着的翠屏。
翠屏赶忙推门而入,便看到乐绯忆披散着头发,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感受自己皮肤在烧灼,乐绯忆慌了手脚,哀嚎道:“弓叶,弓叶,快去将弓叶带来。”
“是,是小姐。”
弓叶就在不远处巡逻,翠屏只需出去便可碰到,翠屏只说一句乐绯忆出事,他急急忙忙来到乐绯忆房间,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一把将瑟缩在被褥里的乐绯忆揽在怀里。
“别怕,别怕。”他轻抚着乐绯忆被汗水浸透后背,柔声安慰着。
乐绯忆此刻全身都在发颤,双目空洞,汗水混杂着发丝黏在头上脸上好不狼狈。万千难受中她抽出一点空隙,一手抓住弓叶手臂,五指太用力,已深入道皮肉中:“我难受,我好难受,药呢,弓叶,药呢。”
弓叶硬生生忍下乐绯忆近乎变态举动,柔声道:“再等,再等两天,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