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这人死的那天正是阴雨天。”长安推开封闭许久大门:“院里依稀还有几处脚印,是下午当天踩留下的。”
弯身,土坑不平泥土地上果不其然有几个虽是已干,却深深落入泥土的脚印。
“偏大,单薄。男子,二奎。并且……”
楚幕伸手摸了下坑土:“前半个脚印明显要比脚后跟那块儿重些。我推断,这人那天应该是受了伤的。”
长安道:“乐家怎么说二奎死的?”
“被东西活活掐死,脖断了,并且整个身体呈青紫色,脸色苍白,血被吸光。我和师兄猜测这人应该在修炼四阴咒。”
“四阴咒,什么东西?”
“东南西北各两个,取其血,铸是其咒。”
“如今南西已是二人,只差北动各一。今儿晚上要死的人不是在北,便是在动。”
楚幕点头,又是奇道:“长安,你咋的知道今儿会死人?”
长安白他一眼,道:“我又不傻,两个一个。”
楚幕嘿嘿一笑,道:“那可不我家长安最聪明了。”
“不过,二奎死之前受伤,他的伤又是如何得的?”长安想不通这个:“方才听周围几个邻居说二奎生前善良憨厚,平日里未有什么仇人,即便有也是一些鸡毛蒜皮小事,还不至于引火上身吧。”
“姐姐,你看出什么了?”
柳轻舟摇摇头,他知道的,猜测的,和长安二人差不多:“再去别地看看。”
三人兵分两路前去调查,去了各处死者家中,因没被彻底查封,里面东西许多都被动过了,不好断言。便按照第一家方法屋里看上一二,周围人询问一些,零零散散凑到一些信息。毕竟过去许久,即便有线索,现在也没了,污浊之气到底还是鬼气现在都消失不见。
“姐姐,我总觉得这事有点怪。”从第三家出来,已是二人分配好最后一家,长安回头看了眼那间死者屋子,压低了声音道:“后面好像有什么人在跟着我们。”
二人无声向后看去,热闹街市拐角初隐约有一灰色人影略过,那人似乎也发现二人迟疑,迅速敛过身影。
长安冷笑一声,随后牵起柳轻舟手,笑嘻嘻道:“姐姐,我想吃糖葫芦,你陪我去前面买个好吗。”
柳轻舟愣了下,点点头。
进了一处小巷中,二人身影如风消失。身后男子跟着过去,探头发现没了二人身影,他警惕避到墙后面,过了会儿,还没有长安二人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