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做些腌臜交易。王矮人做的这事谁不知道,咱们心知肚明没有必要挑破,况且王矮人能在这镇子里站稳脚步,不怕找事,背后也是有人的。叉子这次租的有点过火了,嫂子你是没有看到王矮人和他家那二宝阴沉的脸色,哎哟我天真是能把叉子给吃了。”一壮汉喋喋不休说着,将叉子放在床上,又想到走之前王矮人阴沉脸色,不由得提醒道:“嫂子,这几天你小心点,叉子也是,没事的话就别出门了。”
妇人微附身子,道:“多谢两位小兄弟提醒,敏儿记得了。定会照顾好叉子。”
壮汉道:“那什么,时辰也不早了,我们两个就先走了。”
“好,一路小心。”
二人摆摆手出了门离开,妇人远远望着,直至大门关上,她这才回了神,低了眸回头将已不省人事的叉子盖好被褥。
妇人摸着叉子略有些肥胖脸,伸手在周围画了个圈,手指所停留之处都留有一道白光灵气。整个圈将叉子围绕在一块儿,淡淡波光缭绕与上。
做好这一切,妇人站起身,面无表情道:“这是最后一次了,成功与否都是命数。”
半夜鸟儿,虫子飞过,“莎莎”窸窸窣窣声响在这僻静的村落吵闹。偶尔带了腿跑过的小狐狸,蛇虫皆都是绕道而行。
子时过,叉子家的门被打开,王田一身黑袍直接推门而入。略有些长的袍子将其紧紧裹住,后面拖拉了两尺,脏乱拖在地上摩擦土地连着石块,在这半夜显得尤其诡异。
王田恍若无人一脚踢开禁闭,还有烛火荡漾的里屋,一脚迈进,阴沉又邪气十足的眼里蹦射出危光,仿佛猎人看到野兽那般兴奋不已。
床上叉子依旧不省人事,紧紧闭着眉目,脸色苍白,对外界一切事情毫无察觉。
王田站在叉子跟前,阴森森笑了:“整天嘲笑我矮,今儿老子要了你的命。”
一团黑气在手掌越发大过,王田冷冷一笑,就向床上叉子挥去。
白光四溢与黑色污浊之气相撞,黑白交错,中间想结,你退我进,我进你退,二者交过甚欢,谁都不愿退让一分一毫。
王田顿时警觉起来,目光看向四周,道:“灵体一族。”
敏儿从门外缓缓走过,笑道:“现在才知道,是不是有点晚了。”
“不晚。”王田丹田运气,又是一通体黑气向敏儿击去:“管你灵体还:是肉体,今儿我要让你们都死在这里。”
他眸子血红,袍子被自己震得飞了老远,露出一张小而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