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落成亭亭玉立的姑娘,什么都没变,唯独爱玩的性子越发重,早出晚归,即便不附灵也要出去走一圈,偶尔一去便是半年不会。与长安这些年里,有多少半年可以将就,待过。晃眼间长安已十七,自己也已过了年少轻狂时期。
“旭哥哥,你这有胡萝卜吗,我要给这群兔子投食。”长安头也不回道。
看都不看他……步崖眼里划过丝丝不满,侧了头过去,道:“没有。”
“啊!!!不会吧,你这这么大的地方连个胡萝卜都没有。”
“没有。”步崖有些任性道:“不许再和兔子玩。”
次日一大早来的很快,天还未亮,长安便被自家娘亲从被窝里捞出来好一阵观看。
长安盯着一头鸡窝头,大早上没睡醒神智还是散的,被自家娘亲这般*裸盯着好大一会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尴尬的理了理头发,她道:“娘亲,有何贵干?”
长妩指了指桌上放着的两件红衣,说:“左边一件是言老头松开的,右边一件是你娘我自己做的。今儿便是谈学会,你自己好生想想是穿谁的好。”
“……”长安默默擦了擦冷汗,立马道:“想都不用想,自然是娘做的。”
“这还差不多。”长妩总算是露了笑意,也移开了那束要把自己拨皮的目光:“言老头非说我做的太过招摇,不适合谈学会上用,真是迂腐。我还没说他准备的像是一块布,简单到不能简单。死老头,最近和他犯冲,整天见面就是吵,气死老娘了。”
“娘亲莫气莫气,长安会一直向着你。”
“就你,你可得了吧,不气我就算是好的了。其他的,我可不敢奢望。”
长安讪讪笑了笑,道:“对了娘亲,你的那些小白脸里呢?”
“赶走了。”拿起右边红衣,长妩嘟囔着:“什么人啊,一群大老爷们比一女子还要矫情,动不动就哭,委屈,真是恶心透你娘我了。”
“……”这回答,她还能说什么,只能说自家娘太彪悍,无人可敌。
都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这一针一线包的都是母亲对自家孩子深深的爱啊。
今儿长安难得乖巧,从换衣穿衣一句话都未说。
从屏风后出来,长安拖着襦裙尾巴出来。宽大又格外修身的外纱衣勾勒出玲珑有致和身材。腰配一把通体黑长笛,挂了一朱海棠花穗子摇曳生姿。
“娘亲……”她低着头不敢看,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穿这种衣服。
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