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简直懵逼的不能再懵逼了,他是万万没想到,这种时候林听雪还能莫名其妙地生气?
自己哪里说错了?
还是哪里做错了?
老天,他真的是要疯了,真恨不得变成林听雪肚子里的蛔虫,看看她每天都在想什么。
欲哭无泪,真的是欲哭无泪。
便在这时,烧好水的宋欣端了水盆过来,催促二人赶紧清洗一下伤口。
向东暗暗冲宋欣使眼色,示意她劝劝林听雪,让她先洗。
哪知,林听雪一面生着向东的气,一面又在为他着想着,“你先洗吧,你伤口多,还严重,得早点清理。”
见她说话了,向东便厚着脸皮凑上去,笑嘻嘻地说,“要不,咱们一块洗吧,我这下巴上也没长眼睛,脖子上的很多伤口都看不见,还得你帮我。一会你洗的时候,我也能帮帮你不是。”
林听雪虽没说话,却是将身子挪到水盆跟前,用行动默许了向东的话。
二人慢慢清洗着伤口,当带有盐分的水渍触碰到血粼粼的伤口时,专心的疼,自伤口处蔓延开来。
从小娇生惯养的林听雪何时遭受过这样的疼痛,顿时眼泪汪汪的。
她强忍着,一声不吭。
因为他看到,向东身上的伤口那么深那么大,他都一声没吭,自己就这么点伤,怎么好意思叫嚷。
清洗完能够得着的地方,接下来就要清洗看不见的地方了。
林听雪先帮着向东清洗,那深深的伤口,鲜血淋淋,看的她心疼不已。
当带有盐分的水渍落在伤口上的时候,向东一定很疼很疼吧!
这血粼粼的伤口、鲜红的肉,无不让林听雪痛心不已。
她小心翼翼,尽量不去触碰向东的伤口,免得再给他增加痛苦。
没有人知道她的小心思,她也不需要谁都知道,她对向东的这份好这份牵挂,本来就是默默地放在心里的。
终于,两个人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完了。
向东便要急着去给林听雪找草药,林听雪担心他,又不好意思直接说,“看来你还是伤的太轻了,还有闲情雅致到处乱跑。赶紧给我坐下,哪里也不许去。”
向东解释说,“不是乱跑,我是给你找草药,不然你这伤口真要结疤的。”
“我说坐下就坐下,你哪那么多废话啊。”林听雪气呼呼地说。
向东无奈地耸耸肩,“好吧。”
搞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