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芩会偷偷爬到泱的被窝里面将三餐里面藏起来的食物送给这个瘦猴儿。
“谢谢你,芩,你是对我最好的。”
“那当然。”
“以后我要为你打造一把天下无双的兵器,以你为名。”,泱大口咀嚼着。
被窝里面两个人暗自约定了承诺,一个打造最好的兵器,一个为他寻找最好的铁。
泱的进步有目共睹,他打铁时独到的锤法让他脱颖而出,成为了父亲的亲传弟子。
“不久之后,我要随师傅北上了!”泱在火炉前一边添置柴火,一边对身边的芩说道。
这次,芩就站在火炉边,眼皮底下就是滚滚赤水,额头凝结的汗珠倒映出泱看她的眼神。
“那好啊,这样你终于可以打造一把极好的兵器了。”芩莞尔一笑,这些年她学到的也不少,只是她的心却是忐忑不安的。
“是啊......”泱瞳孔中泛着流光,犹豫了一会儿,回应道。
他去了,芩将两人送到了十里之外,无论是父亲,还是泱,她都希望两人能平安归来,仅此而已。
那一年,桃瓣夭夭,灼灼其华,千里之路,踏足脚下,路漫漫而道无终兮!
他回来了,脸上留下了永久的疤痕,心中更是种下噩梦的种子,父亲被永远的留在了那里。
泱告诉芩,自己的第一把剑被完完全全否定,加之耗费了巨大的铁源,按照雇佣的等价赔偿,泱必须偿命!
是父亲,父亲在危急时刻保住了泱,因为相信泱才让他代替自己铸剑,师傅必须为此付出代价,他愿意一命换一命,但是泱必须立下承诺,照顾芩一辈子,如若背叛,便被冤魂缠绕不得好死!
芩披麻戴孝,在灵堂前哭了一夜,以后自己再也等不到父亲了。
泱在房内关了三天三夜,终于昏了过去,并且发了大病,全身乏力,额头奇热无比。
一身重担都压倒了这个豆蔻年华的女子身上,甚至喘不过气来。
父亲的积蓄很快因为泱的一场大病的药材钱全部散尽。
“你再不起来,家里可就什么都不剩了。”一袭白衣,头戴白巾的芩拉着床上昏迷的泱,低声念道。
芩看着泱,他的错害死了父亲,自己怎么恨不起来呢,更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第二日,芩远行,她去西王母神庙为泱祈福,而赤脚祈愿才是最诚心的,她露出雪足,行三里,脚底烧灼之痛来得极猛,猩红的血顺着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