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用刀刻下了一个鱼形图案。
并且表现的跟老五一样,情绪不但没有悲观,反而表现的很兴奋,这会儿在舍友的帮助下,已经处理了伤口。
也就是说,九个人全都是接受到了同样自残的指令。
这让我不禁想到,先前自杀的那九个人,是不是跟他们一样,在家中都做出了同样的事情。
眼下最让我头疼的是,当事人都不承认自己有自杀的念头,外人想劝都没法劝。
杨鑫问我怎么办,我无奈的摇摇头,目前除了盯着他们,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现在我就盼着福曲能带来一些有价值的线索,最好能把扣扣群里那个管理员找出来。
不过,杨鑫听我说出扣扣群的事情,提了个建议:“这事儿还是找警方帮忙吧,手机和网络上的东西,他们有那方面的专家,说不定能用黑客的手段找到管理员。”
我一拍脑门儿,对啊,早就该用这招儿了。
杨鑫表示,他现在就去把情况告诉警方,我嗯了一声,就将那个扣扣群的名字告诉了他。
跟杨鑫说完之后,我看到老五又睡了,不过这家伙凌晨四点多的时候又醒了,我还以为他又要去跑步,结果他只是在被窝里用手机看电影,看完电影之后,他才又睡了。
见他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便没再一直盯着他了。
等到白天,老五还跟着老大他们去上课了。
我不由得直纳闷儿,难不成老五想开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杨鑫再次打电话约我见面,刚见面,杨鑫就说:“小九,那个扣扣群警方找到了!”
我连忙问详细情况。
杨鑫说,警方找了个网络专家,直接破解了那个扣扣群,发现那个扣扣群的IP地址就在我们学校,管理员虽然很狡猾,用了国外的服务器代理,但专家还是破解了,发现管理员就在我们学校里。
我问能查到具体的人吗?
杨鑫摇摇头,学校里师生加起来有三万多人,每个人都有手机,扣扣跟电话不一样,没办法定位,学校里用的又是公共网络,根本没办法找到那人。
我眉头一皱,想要在三万多人找出那人来,确实很难。
不过杨鑫表示,九个扣扣群已经全封了,但愿那九个学生不会再跟那些管理员联系。
这也算一种预防措施,可是,建个新的扣扣群很简单,怕那个管理员会重新建群和老五他们联系。
我也试着加过那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