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一团毛茸茸‘吱吱’叫的东西,我定睛一看确实是旱獭。
“这东西打洞贼厉害,你看,帐篷都被钻了个洞,他妈的,真晦气!”贾仁不解狠,举起拳头几下就把这可怜的旱獭给打死了。
“古有武松打虎,今有壮汉锤死土拨鼠,你这壮举也可以流芳百世了。”
这玩意儿咬伤人不会有什么致命的病毒,我一边帮他包扎一边打趣。
这时候张谦和庞仕贵也跑了过来,一弄清楚什么情况之后脸色才稍微有所缓和。
经过这一下折腾众人都没了睡意,几个人围着篝火取暖,聊着聊着就扯到了张谦他们的目的上。
“这个嘛。”张谦这家伙有些犹豫。
贾仁冷哼了一声,“咱们可都是把命交给对方手里的,如果你还有所保留那就只能就此别过了,不过你要是认为这样可以赖账,那我的拳头会教你做人。”
“这位兄弟,你别动不动就拿拳头威胁人啊,他不说肯定有他的苦衷。”
庞仕贵打圆场不过贾仁并不买账,他眉头一跳,“要不你先给他示范示范我这拳头打到身上会是什么感觉?”
庞仕贵一听这话当即脖子一缩挪开了目光,我啧了一下嘴一拍贾仁的胳膊,“少在这儿说有利于团结的话,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这句话其实是说给张谦听的,如果这小子还不识时务,那以后贾仁要刁难他们我也不会拦着。
“其实这有关我们家的一个秘密。”
张谦深呼吸了几次最后一声长叹,“命啊,我们家也不知道是招了什么瘟神,每一代男丁都活不过四十。”
“家族的遗传病?”我第一反应是这个,贾仁也点头,“我也觉得应该是,好多近亲结合之后生下的后代多多少少都有缺陷,短命儿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张谦一听这话脸都绿了,我赶紧接过话茬,“别听他瞎说,这人没什么文化,你继续。”
“要真是遗传病那也就认了,”张谦说着龇牙咧嘴脱下衣服露出半个肩膀侧过身让我们看。
“这个东西我之前还以为是胎记,不过得知我爷爷,和我老子都有的时候我就有些不淡定了,再加上前些日子我老爹去世,年纪跟我爷爷当时一样也是四十岁,我就更害怕了。
所以我才多方面去打听看看有没有人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就在前两年遇到了一个道士,他说这个东西是一种诅咒,而且一下就说出了我前几辈人身上也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