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瑰只是淡淡的看一眼阎缪雨,就轻声说道:“陛下坐下来喝一杯茶吧。”
小茹识趣的退了出去,房间里面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南安瑰倒茶的时候居然露出了笑容,阎缪雨看到这么微笑,心中激动不已,赶紧伸手扶上了她的手背。
可是皮肤却凉得让人心惊,就仿佛是从皮肤下面生发出来的寒冷。
“小瑰,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你难道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吗?”
南安瑰却只是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没有抽回来,只是默默地望着这个紧张不已的男人,许久之后才开口笑着说道:“可是你从来都没有放过什么错,臣妾用什么理由去谈原谅二字。”
阎缪雨这回彻底知道了南安瑰其实在心里到底有多么憎恨他,如今已经从最开始的仇恨而变成现在的冷漠,不知道未来是否还有机会能够获得她的原谅。
“你就这么恨我吗?”
阎缪雨痛苦的说道,南安瑰看着他眼睛中那么无法掩去的悲痛之情,只是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庞,笑着说道:“陛下是一国之君,要保护好身体,不要总是皱着眉头。”
阎缪雨高校要回答些什么,可是接下来的话却让他震惊。
“父亲叫我去云朝陪他,我也不知道他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不过我愿意赴这场宴席,不知道何时才能够回来,陛下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一切保重。”
去云朝?去找南崇明?
阎缪雨忽然觉得两个人之间可能会永远这样分别,于是强烈的慌乱让他不得不赶紧开口拒绝道。
“朕不同意,你知不知道去往云朝的路上路途坎坷,你的身子刚刚恢复好,不适合长途跋涉,而且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到现在还不知道,万一你此去危险的话。”
南安瑰却只是默默地看着她轻笑着没有说话,许久之后,她才冷漠的站起来,斜着眼睛说道。
“陛下难道觉得臣妾是在同您商量?臣妾只是通知你,明日我就要动身启程了。”
“你?真的决定了吗?难道就不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去让我补偿你吗?”
阎缪雨此刻只有自己才知道内心的颤抖和害怕,可是又不敢轻易去问。
“我只是去找父亲谈论一些我一直以来都非常疑惑的事情,而且我们之间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没有办法再去挽回,或许这一辈子我也无法去接受这个痛苦。”
南安瑰声音平淡如同没有任何的波澜,可她越是这样平静就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