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关于南安宁目前的身份,她虽然已经被太子打入冷宫,但毕竟还是算是太子的侍妾。
这一次,闫缪雨擅作主张杀了南安宁,就算是南家那边不追究,可单单凭太子一人之言,一旦追查起来,一定不会轻易放过闫缪雨的。
果然,南安瑰还在房间里面休息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些杂乱的脚步声。
她赶紧喊来葶儿,有些担心的问道:“外面怎么了?”
“是…是…”葶儿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来,看起来是故意隐瞒南安瑰。
南安瑰撑着身体,皱着眉头靠在床边焦急的问道:“你快说怎么了呀?”
“是太子的人过来了,说是咱们王爷杀了太子府的宁妃,要来这里讨一个公道。”
“我就知道会这样。”
太子一心想让闫缪雨死,现在这个机会逮住了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南安瑰甚至怀疑这一次的刺杀,就是太子布的局。南安宁只不过是太子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最后变成了弃子。
“扶我出去看一看。”南安瑰说完就要下床,身上的伤口被牵动,脸上顿时渗出一脸的冷汗。
葶儿赶紧过来阻止道:“不行,太医说过您最近这段时间一定要卧床休息,不能乱动。”
“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王爷陷入危险之中。”
“可王爷爷再三嘱托过,不能让您出去。”葶儿严肃的说道,“您这样出去,他岂不是更担心?”
葶儿说的也有道理,南安瑰现在身受重伤,如果出去跟太子对质,闫缪雨肯定会分心。
“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南安瑰心中总是忐忑不安,不知道这个太子又想出什么办法来。
葶儿摇了摇头说道:“听说太子现在和王爷正在正堂里面对峙,目前结果是什么样,谁也不知道。”
王府的会客厅内,太子翘着个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冷眼瞧着站在旁边的闫缪雨,不屑地说道:“皇叔,这事情你总要给我一个解释。”
“你的侍妾差点儿杀了你皇嫂,我还没管你要一个解释
呢。”闫缪雨不卑不亢,甩了甩袖子,表示同样的愤然。
太子却丝毫不在意,只是幽幽地说道:“可有证据。”
“当时府上好几个丫鬟都看到了。”
“你府上的人,说什么话自然是要听你调遣了。”
“皇侄的意思是…我在说谎?”闫缪雨周身的气压极低,似乎很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