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来人。八王爷喝醉了,把他送回王府去。”皇帝大声吩咐道,立刻有几个侍卫将醉醺醺的闫缪雨带了下去。
明明是为他洗尘的宴席,最后却都在看他的笑话。
南安瑰本来刚刚哄睡了孩子,就听到外面有些吵闹。赶紧打开房门出去一瞧,闫缪雨竟然风言风语的正靠在几个侍卫身上。
“这是怎么了?”
他平日根本不会喝这么多,南安瑰赶紧从侍卫的身上把他扶了下来。
本来今天她也应该一同去赴宴,可孩子尚且年幼,太后念其还要吃母乳,就免了南安瑰今日一同随行。
“王爷为何喝这么多?”南安瑰有些诧异的问道。
那些送他回来的侍卫们面面相觑,却没有人敢多说一句。南安瑰只好上了他们几个碎银子,让他们先下去了。
好不容易把闫缪雨佛回到了卧房里面,南安瑰将他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又让葶儿打了一些洗脸水。
躺在床上的闫缪雨却迷迷糊糊的说道:“我根本不是什么叛徒。”
叛徒?南安瑰觉得这话有些蹊跷,可是他现在已经喝的这么多,根本就说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南安瑰又叫来了小如:“小如,你去想办法,了解一下今日的宴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
南安瑰这小心翼翼的给闫缪雨擦脸的时候,就听到了抠门的声音。
大概是小茹回来了,放下毛巾,轻轻地走出去,又关上了门。
漆黑的院子里面,小如将今天所打听的事情都告诉了南安瑰,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没想到这次回来竟然有如此大的风波,朝堂之上肯定会有很多人对闫缪雨不满。
而这次拿葛布国说事,就是为了挑拨皇帝他们两个人的兄弟之情。
自古皇上多有猜疑之心,俗话说,伴君如伴虎。
南安瑰也不能保证就算曾经闫缪雨是皇帝最疼爱的弟弟,如今他就能百分之百的信任闫缪雨。
怪不得闫缪雨的心情如此
不好,本就打了败仗,想起战场上死的那几万同僚便是心痛,如今回来又要受到别人这样的侮辱。
回到房间,南安瑰看到躺在床上的闫缪雨已经沉沉睡去,他的身上有无数的新伤旧伤,这些都是为了北海国立下的真马功劳。
可是没有人能看得到这些,那些朝堂上的小人居然还无赖,他是叛国之人。
南安瑰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