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多月,果真不假,这少年就是那吴氏师徒二人中的吴寒。可惜,东方景的亲信也只知道他查过吴心,却不知道他查出了什么,不然,事态便明朗许多。”
绿袍女子冷笑道:“东方景也真是窝囊,若非他托大,孤身涉险,也不至于有这么多麻烦事。若他死前叮嘱了亲信在外守候,早些传出了消息,就算让那两个姓吴的跑了,早些找到东方景的尸体,也能拘魂问出些消息来。”
“我看他是贪功而已。”黄衣汉子摇摇头,“既然已等到吴寒,你我先不要出手,暗中跟随,便能藉此找到吴心。”
二人当即随着离开的吴寒,一路跟出了河东县南门。吴寒一路沿着官道,又向南郊一拐,不知要去到那里。
绿袍女人突然道:“那吴心既然能杀了东方景,也是个有手段的,与其让吴寒回去,不如现在把他抓来,逼问吴心的下落,之后还能以此要挟吴心。他既然逃走也要带着这个学徒,可见二人有些渊源。”
黄一汉子县试怔了怔,又沉吟一会儿,点头道:“不错,这吴寒因为怕鬼而跑来上香,不是意志坚定之辈,稍微让他吃些苦头,定能逼问出吴心的下落。”
说着便当先走向吴心,不在掩饰行踪,绿袍女子掩嘴一笑,也跟了出来。
吴心离开铁匠铺,便搬到南郊的山上隐居,每日打些野味,趁着春种开辟了五亩良田,几乎与世隔绝。吴寒眼下走在回去的路上,没有其他的人影,所以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他疑惑回头一看,只见一男一女走过来,气质非凡,也不敢搭话,只投过去一个示好的笑容。
收回目光,吴寒心中有些疑惑,这条小路上大半年都难见到人,今天怎么突然冒出这二位?
这时黄衣汉子大步走向吴寒,不由分说去抓他肩膀,直接要把他带走,不说半句废话。至于吴心那边,亲传徒弟失踪,必定会坐立不安。
吴寒进铁匠铺时,黄衣汉子已看出吴寒只是个空有力气的普通人,而非炼气士,这一抓他绝无躲避之理。吴寒见黄一汉子见面就要动手,不由得心中一慌,只来得及啊的大叫一声。正在这时,他怀中的一块玉毫光大作,体表红光微微一现。
黄衣汉子一触到那红光,如摸到烙铁,一弹弓缩回手,连忙说道:“他身上有护身符咒,万事小心!”
绿袍女子微微一笑,道:“真是有意思,莫非你也像东方景一般窝囊?一个普通人施展的符咒,竟把你吓成这样。说着一扬手,一根极细的鞭子如蛇一般灵动,卷向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