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见笑了。”
李不琢起身迎接。
“何兄,县学一别,已数月未见,还有琨霜,自从两年前你离开幽州,我便只听过你的事迹,没想今天终于见到了真人,这位是……”
李不琢看向赵承阳。
“在下赵承阳,家住新封府,今日来句芒山是……”
赵承阳还没说完,李不琢便打断道:“有话进去说。”
将三人引进客室,李不琢让庄中杂役收拾了地面,煮茶倒酒,奉上茶点,便引开话题,和何文运说起县学里的往昔。
李琨霜和李不琢保持着不约而同的默契,二人寒暄几句过后,就几乎没了交流,互相都不享有太多瓜葛。
赵承阳谈及三人是游历山水来到此地,李不琢道:“这深冬之时出来游历?三位的寻道之心真是令人钦佩,不过这句芒山地方偏僻,又从无逸事传说,不过三位要是尝了我酒庄里酿的新酒,也算不虚此行了。”
何文运道:“李兄看来是初到此地不久吧,我倒是听说了一些逸事传说,当年我玄门高道,长青子真人,似乎也曾来到这山中游历。”、
“哦,长青子前辈?”李不琢眉头一挑,笑道:“这倒是让我好奇了,何兄快跟我说说。”
何文运、赵晨阳面面相觑,对视一眼,李不琢这反应,既像是真不知道此事的,又像是故意隐瞒,令人捉摸不透。
“长青子正是家祖,在下游历到此地来,也是追寻家祖寻道之途。今日叨扰李兄一番,我们也该上山去了。”
赵承阳当即告辞,既然李不琢不知道长青子的消息,便没了打探消息的价值,若这山里真有长青子所留的修行感悟,却不方便让李不琢跟着去看到。
“上山?”李不琢面露为难之色。
“李兄有什么不方便的?”何文运神情一动。
“三位刚才也看到了。”李不琢犹豫了一下,“这山上唯一有价值的就是一口寒泉,是我这酒庄的命脉。此前我耗费四十九日心血,在那寒泉左近布下阵法,调理阴阳,滋养那口寒泉,实不相瞒,往后三百六十五日内,不得有人贸然进山,不然就会触动阵法。而方才我那酒庄里的丫头,瞒着我上了山,还好她尚未破身,阴气纯正,只搅乱了些许阴阳气,我再上山调理阵法,还能挽救回来,但三位要上去,却会让我的心血功亏一篑。”
“当初在县学中李兄就能精通术数杂学,想不到数月不见,又通晓了奇门遁甲,真是让人惊叹。”何文运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