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是第二次发作,按时间来说,这本该是第三次。但因着深度昏迷,上一次的疼痛竟然是自己无知无觉度过的。
那天自己醒来,舅舅说自己有个晚上极度不安生,不停的出着虚汗还在皱着眉,全身抽搐着。当时吓坏了大家,赶忙叫来见多识广的秋心先生。可是秋心先生看了许久也是熟手无策,只得开了些许安神的方子,给易思朗服下了。
那次发作直到黎明才有所削减。
听着舅舅的描述,易思朗知道,医圣秋心先生也是束手无策的,安神的药物并没有起到半分作用,只是因着发作时间结束了,自己才停止了当时的所有痛苦而已。
看着舅舅的担心,易思朗也不能说什么,只得装傻充愣的道不知才能让舅舅更为安心。
“或许是自己身子一直是极度孱弱,这次中毒又来的猛烈极了吧。”易思朗只得这样道。
虽然还有疑问,但自己舅舅易明终究是相信了。
有些痛苦或许自己忍受,才不会让大家担心。舅舅一家为自己付出了很多,如今意识清醒,而且知道徐锦的最终目的是要了舅舅的命,自己断不能坑害了他们。
“啊……”终究是忍不住呻吟除了声。易思朗心中不由得一惊,生怕惊动了舅舅。连忙踉跄着跑到了床边,把头埋在被子里掩盖住自己的呻吟。
一波疼痛过去,易思朗终易能微微喘口气。
但那持续的刺痛依然是汹涌澎湃极了。
易思朗咬着牙,握着被子缓解着疼痛。不由得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亲手杀了这把自己毁掉的侩子手,不,要一点点撕碎他才能让他百分之一的体会到自己此时的痛苦。
易思朗仿若在经受着暗夜的凌迟一般,在屋子中踉跄、游荡。可那疼痛如影随形,丝毫不肯放过自己。
易思朗几次忍受不住想要夺门而出,都被自己的理智强行给拽了回来。
易思朗靠在门边扯着嘴角笑了笑:自己的舅舅是个傻子,是一个能为自己豁出命去的傻子,再忍忍,自己一定不能害了他。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易思朗终于熬过了黑夜,熬到了天明。虽然只是熬过了这月的惩戒,但易思朗终究是松了一口气。易思朗望着外面的些许明亮,艰难的扯了扯嘴角:又迎来了三十天的幸福,真好……
躺在床上缓了缓精神,易思朗慢慢起身开了一瓶苏打水,咕咚咕咚几口便喝下了一整瓶。
易思朗试着活动了活动身体,这次虽然是和上次一样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