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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留神,保护着徐清远的法族们被乘虚而入,徐清远被那个隐族抓伤。
徐清远虽最终被自己的父亲解救,但此次讨伐法族还是损失了三人。
原本以为徐清远受的不过是轻伤,不会有什么问题。但受伤后第二天,徐清远的体温居高不下整整七日。法族请了族内几个德高望重的医者为徐清远诊治,但都说不出所以然,就连族内说不清活了多少年的圣医都摇头叹惋。
但第八日清晨,身体的热量突然又退了下去。
之后的几个月本来在继承者和未成年身上应该隐匿的法族气息,却不受控制的外泄,时强时弱。
徐清远想起这个隐族临死时和自己对视着嚣张的笑意还会觉得毛骨悚然,此事定没有如此简单终了。
徐清远现在这样的状况,生活在人群中是极其危险的,父亲便把徐清远送往了东方国人烟稀少的边境。这一呆,就是五年。
整整五年,除了毒贩和特种兵,徐清远见到的只是小动物们了。
终于伤口经久之后开始慢慢愈合,徐清远身上会给自己带来危险的气息也慢慢开始收敛起来。
在五年头上,伤口完全愈后气息也如同以前一样隐匿起来。观察了一段时日之后徐清远来到了法族聚居地附近的M市,选择了圣罗兰大学的预科就读。
为什么徐清远要给自己按插个社会身份?在人类的世界生存,定要有个正当的社会身份,以便很好的融入与存在。
入学之后一切都很好,还有一年多就要成年的徐清远觉得身上的能力有所增长。伤痛的地方也没有再翻涌作祟。
入学一个多月的国庆晚会上,刚要上台演出的徐清远突然感到一阵头痛,还没有两三分钟,徐清远就失去了意识晕了过去。
身边的同学赶忙把徐清远背去了急救室,路上徐清远就醒了过来。
“放我站起来一下。”虽然还有些虚弱,但徐清远意识已经清明。
背着他的是他在圣罗兰预科认识的同学李健:“徐子,你吓坏我了。”
李健小心翼翼的扶起了徐清远。
徐清远虽然纯色苍白但好歹自己能站住了,扯着嘴巴微微一笑:“没事,我一直低血压,今天胃不舒服就没吃饭。”
李健无奈的吐槽道:“打球的时候从来没见你弱过,一要上台成弱鸡了。”
自此之后,这个好哥们天天拉着徐清远吃早饭。好在徐清远是个人气更浓的法族,若是对味道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