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书山与徐长风两人却迟迟没有将彩礼送来,所以下官……”
“白书山可是榜首,不给彩礼也就罢了。”崔兆一听,不禁皱起了眉头,“可这徐长风,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难道仗着自己又韩先生在背后撑腰,便目中无人了吗?”
此时的崔兆是非常的不高兴。按往年的惯例,彩礼最大的莫过于榜首与榜尾。
白书山身为榜首,官职自然是免不了的,但若是彩礼足量,或许还能捞到个更好的官职。而榜尾自然更是不用说了,自己本就弱势于他人,想要当官,自然得剑走偏锋。
然而这两个人却偏偏不按常理出牌,这让崔兆很是为难。
他虽身为礼部侍郎,但每年能捞到的油水是少得可怜,可不就盼着科举这回能好好的捞一笔吗?
“这白书山我动不了他,徐长风我还治不了你吗?”崔兆心头冷笑,提起笔,正要在卷轴上书写。
“崔大人,魏石春之子魏长亭求见。”就在这时,门外头传来一声通报,打断了崔兆的思路。
“魏长亭?他来着干甚?”崔兆心想着,却还是点头答应道:“让他进来吧。”
魏石春毕竟在长安禁军有着不小的来头,说不准哪天还得指望着他,这面子必须得给。
“魏长亭见过崔大人。”魏长亭快步走进雅轩阁,对案桌上坐着的崔兆恭敬作揖。
“呵呵,魏侄儿不必客气,侄儿长得可真快才两年未见,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崔兆笑着说,“也不知魏侄儿今日来我这,究竟所谓何事?”
“魏大人,在下是为了徐长风一事前来。”魏长亭说着,快步走到崔兆的案桌前,悄悄的从衣袖里取出一个钱袋,看其分量,至少十两银子!
崔兆看着这钱袋,愣是给惊了,心头不禁庆幸方才没有及时写上名字,否则那可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心中更是万分不解,这徐长风哪来这么多福气?先是有覃先生撑腰,如今又有魏家在保他,这真是……
“呵呵,侄儿客气了,要保徐长风为官,只需遣人来说一声便可,何必亲自过来一趟呢?”崔兆此刻乐的合不拢嘴。
魏长亭摇了摇头,“催大人误会了,在下并非是保徐长风为官,而是想让这徐长风做不得官。”
“哦?此话怎讲?”崔兆疑惑道。
“如今朝廷官位紧张,而徐长风又身居榜尾,想要做官自然是痴心妄想,除非给了大人您不少彩礼。”魏长亭笑道,“可据我所知,徐长风那种油盐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