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庄,还需要韦七剑。”阮水薇沉声说道。
“你……”夜水寒听闻这话,顿时脸色大变。
扬州城。
天刚破晓,一辆马车缓缓驶离了扬州郊外。徐长风与苏永邱师徒二人,正式踏上返回长安的归途之中,此刻在扬州驿站,门前一男一女两人并排站着,似乎是目送他们离去,但神情却又少了些不舍之色。
“令狐师姐,我已经将你给的那一枚信物交给徐长风了。”古沐白看着身旁青色丝绸衣衫的女子说道。
女子长发飘逸,身后背着一柄木琴,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这是踏歌行弟子的装束。
“嗯。”令狐千青轻轻点了点头,“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前往长安了。”
“令狐师姐,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古沐白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师门现在就派你前去长安了呢?明明距离繁星会还有大半年的时间。”
“国有难,匹夫有责;国事危矣,身为踏歌行弟子更不能坐视不理。”令狐千青凝视着古沐白,思索了一会,低声说,“师父说,长安很快就要变天了。”
古沐白听闻这话,顿时吓得脸色大变。既然连师父都这么说,那长安一定是发生了非同小可的事情。可既然这样,为什么师父只安排令狐师姐一人前去?这种大场面怎么说也应该让大师兄出马才是,以令狐师姐的修为,去了也很难改变什么大局吧?
古沐白心想着,忽然瞥见了令狐千青脸上一抹疑惑之色,显然她也不明白师父的用意。
很快,从驿站里又驶出了一辆马车,朝着长安的方向赶去。驿站门前,只留下古沐白一人,只身目送马车离开。
翌日清晨,长安城。
在墨星晓的目送之下,韦七剑走出了长安,走向距离长安最近的那一条江面之上,今日他能否活着走出这一条江,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如何了。
“长安,总是个好地方。”城关之上站着的墨星晓笑道,“只可惜,这儿并不适合你。”
她沉默了好一会,突然自嘲的笑了笑,“也不适合我。”
看着韦七剑的背影,她忽然回想起当年争夺第一块北冥玉简之时,那个男人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身为一个女流之辈,就应该找个男人,安心在家生儿育女,而不是整天在外边打打杀杀。”
“呵,男人会影响我出剑的速度。”
现在回想起来,当年还真是年少轻狂。迎着从北地吹来的晨风,墨星晓竟觉得有些冷,下意识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