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因为事务繁忙,脱不开身,便让我带他前来。”白衣青年低声说道。
“古侄儿客气了。”定江王说着,示意下人上前接过他手中的礼盒道,“你父亲毕竟也是我的部下,我怎能有不救之理?况且晋羽党一事,朝廷颇为重视,我们也应当孝犬马之劳才是。”
“多谢江叔叔教诲。”白衣青年点头道。
此刻白衣青年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徐长风身上,脸上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定江王心中顿时泛起了一阵波澜,不禁低声问道,“不知古侄儿今日前来可还有别的事?”
白衣青年笑了笑道,“说起来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听闻徐公子近日来到扬州城,我老师便想让我前来探望他一下。”
白衣青年这话落下,不仅仅是定江王,就连江繁和江俐都是为之而一惊。这古沐白虽说是军部司职的儿子,却也还不配定江王这般重视。定江王之所以会在这时候选择开门迎客,是因为在他家室的身后,还有另一个背景,那边是踏歌行的弟子,韩非池先生的学生。
覃先生与韩先生一位是国学界里的泰山北斗,那么这韩先生便是修行界内不可多得的人才之一,可谓是文武双全。而这古沐白又是韩先生的学生,说起来其身份并不亚于徐长风,这让定江王能不重视吗?
“徐长风,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古沐白,踏歌行的弟子,同样也是韩非池先生的学生。”定江王对着座椅上坐着的徐长风说道。
少年站起来,谦卑地作揖,而那古沐白同样也是作揖回礼,明明是两个修行者,却摆出这么一副文绉绉的模样,这场面若是让那些在刀剑血口上行走的江湖人瞧见了,那还不得说这两人乃是虚伪的小人君子?不过这话糙理不糙,文人自有一套规矩,虽说繁琐虚伪了些,却也是仁礼之道,这又哪是那些江湖莽夫能够理解的道理呢?
“原来这位便是徐公子,早听闻你的大名,只可惜沐白并未身处长安,一直想着与徐公子煮茶论剑一番。”古沐白笑着说道。
徐长风同样微笑回礼,“日后总是有机会的。”
“这个古沐白,果然是有目的而来。”定江王看着古沐白一脸笑意,心头不禁暗想道。
这徐长风与江俐的婚约此刻已经闹得是人人皆知,虽说不少人不知晓其中的缘由,但明眼人一看,细细推敲还是不难看出其中一二。如今徐长风来到扬州,本就是势单力薄,到那个时候定江王只需要轻轻施威,便可将这徐长风制服的服服帖帖的。可如今古沐白的到来,却改变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