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为重要,但如果傲气过盛,那便是骄傲自大了。
两人先后找了几家客栈,无一例外皆是满客无房。而苏永邱和徐长风两人似乎也并不着急,反而是找了一家档次不低的酒家点了几个好菜坐下来慢慢吃着晚饭。这几日他们虽然也是在驿站里过夜,但那儿的饭菜可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才开始吃了没一会,一位面容憨厚的中年管事便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中。他站在桌前像两人行礼,接着低低声恭敬地说:“小人是左家的郑管事,不知苏院长大驾光临,实在是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苏永邱似乎早已经猜到这个管家会这么说,只是微微一笑道,“郑管事客气了,我和你们家老主人虽说曾有过一面之缘,却也有数十年未曾见面了,何必多礼?况且我早已经不是青竹剑院的院长,郑管事这么说,莫不是拿我苏某人的名头来说笑吧?”
这郑管事看似平平凡凡的一句,却暗藏着玄机。言外之意便是,你苏永邱既然已经不是青竹剑院的院长,那就应该安分些好好待在长安城安度余生,千里迢迢来我宁海县作甚?
“呵呵,苏院长严重了。”郑管事摇头赔笑道,“我家老主人曾多次提起您的名声,这天下有谁人不服您苏院长的名号呢?只是如今我家老主人寿诞在即,这宁海县大大小小的客栈都已经住满了人。若是苏院长不嫌弃,小人可以为二位安排一座安静的别院以供休息。”
“这就不必了。”苏永邱微微一笑道,“我苏某人虽说远在长安,但在这宁海县多少还是认识一两个人,我去他们那儿借住一晚即可,不劳烦左老爷子费心。”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若是苏永邱两人答应了郑管事的提议,那么明日在想出手抢夺沧海珠,那可就不合情理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勉强二位了。”郑管事笑了笑,谦恭地问,“不知苏院长来我宁海县所谓何事?是否需要……”
苏永邱夹起一夹菜放到碗里,打断了郑管事的话:“我不过是带着师侄游历江湖,正巧途径宁海县罢了,明日便会启程。”
“既然如此,小人告退,祝二位一路平安。”郑管事点了点头,躬身退下。
看着郑管事的背影离开酒家,徐长风不禁感慨道,“左家这试探玩得也太儿戏了,倒不如开门见山把话直接说清楚。”
苏永邱认真地说:“左家显然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这不算试探,说成是威胁还差不多,一路平安这词用得真不错。”
“那左顾年修为几阶?”徐长风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