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沙哑地声音感慨道。
“覃先生见笑了。”蓑衣男子摇头道,“你既然已经脱离监天司的视线,为何还要回到长安来?”
监天司,盛世王朝最大的情报部门。无数人穷尽一生想要逃出他们的视线,最终却连坟墓的位置,也被清楚地记载于典籍之上。
“人老了,总会怀念起曾经的那些琐事,于是就回来看看罢了。”老者无奈道。
蓑衣男子面色不改的凝视着老者许久,接着将目光转移到一旁的少年。或许是被惊吓得麻木,少年身形竟是没有动静。
“他是谁?”
“我的关门弟子,徐长风。”老者不紧不慢地解释道,“他随我游学多年,也想来长安看看。”
“徐长风?你爹娘名谁?家住哪里?”所以男子盯着布衣少年追问。
“我爹娘早逝,六岁那年来到扬州乞讨,覃先生见我可怜,便收我为弟子,带我游学历四方……”
徐长风声音很小,有些微微颤抖。
正说着,在屋内搜查的两人回到蓑衣男子身后,那蹲在地上的官员站起来,低声说:“大人……”
蓑衣男子闻言,立马挥手制止。
“是!”
那官员点头,随即和另外两人一起,将男子抬起,冒着大雨离开房屋。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血迹。
蓑衣男子以及他身后那名手持典籍的官员依旧站立不动。
“你可认得刚刚那死去之人?”蓑衣男子追问。
徐长风摇头,脸神麻木。
察言观色不过是监天司官员的基本功,单凭一个人的言行举止,面色神情,便可七分知晓他心中所想之事。
蓑衣男子紧接面向老者道:“他是赵辛集,天牢重犯,覃先生不会说不知道吧?”
“略有耳闻。”老者点头。
“他雨夜越狱,从我手中逃脱,为何要来你们这?”蓑衣男子追问道。
老者摇头,并未言语。
“他来这里难道就没说些什么?”蓑衣男子脸上露出些许急躁。
“当时我和徐长风正在屋内读书写字,他突然破门而入,浑身是血。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倒地不醒。之后,你们监天司的人就赶来了。”
老者很平淡地述说着,仿佛将刚刚那一幕忘得一干二净。
“轰隆!”
屋外又是一道电光闪烁,雷声震得油灯闪烁不停,房内忽明忽暗。
蓑衣男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