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听完不以为意,笑容愈盛:“这倒是不好说了,作为任氏新任的股东,我想下一次董事会上,我可以提些有分量的建议,对不对?”
他说着拿出了一份文件递到任君恒面前,欣赏着他逐渐扭曲的表情。
“这、这是股份转让书!”任君恒攥着文件的手上力道很大,像是要把所有愤怒发泄到纸上一样:“任君越竟然把他手上的股份全都转让给你了?!”
“看来你终于看懂形势了?”白河吸了口雪茄,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还请任大公子以后说话客气一点。”
任君恒的愤怒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他随手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喊道:“我杀了你!”
白河没想到任君恒能发疯到这种地步,惊慌失措地翻身滚向一边同时大声呼救:“来人,快给我来人!”
任君恒一击不成,更加疯狂,但门外白河的保镖已经冲了进来,任君恒只凭一腔怒气举起烟灰缸,虽然力道大但都是没有章法胡乱挥舞,几下就被膀大腰圆的保镖压制住了。
白河喘匀气,见任君恒狼狈地挣扎着,重新挂上笑容,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抚顺乱掉的头发,语气说不出的兴奋:“给我把他扔出去!”
任君恒根本挣脱不开,只能骂着狠毒的脏话,最终被几个保镖抬出别墅,像丢垃圾一样扔在了大门口。
别墅门口虽然没有人经过,但从未被如此对待的任君恒还是感到几乎崩溃,他狠狠咬紧牙关,离开时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十倍百倍奉还今天的屈辱!
翌日早晨,凌家别墅的门铃被按响的时候,凌筱寒正在吃早餐。
凌筱暖让她安心吃饭,自己走到门口,此时佣人已经将纪荏迎进门内。
纪荏身穿剪裁得体的浅色西装,手里拿着琴盒,见到凌筱暖就笑着打招呼。
“纪荏来了!云晴已经在琴房等你了。”凌筱暖见纪荏装束正式,知道他对这件事很重视,热情地引他向琴房走去。
两人刚好路过餐厅,凌筱寒再次见到纪荏也很高兴,就走过来问好:“纪荏,你是来给云晴的上课的吧?”
纪荏见到凌筱寒,这几日的思念一起涌上来,兴奋地说:“筱寒,好久不见!”
“也没有很久吧?”凌筱寒想了一下:“也就是两天时间没见啊!”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纪荏悄悄暗示道。
“哈哈,你也太夸张了!”凌筱寒没有多想,笑着回应道。
冷雨辰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