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劈了下去。
危急关头,肖䍃连忙使出一招凳底藏身,试图格挡住这一杀招。
“喝!”只见那黄令发了狠,将全身劲力灌注到刀身上,居然直接将那板凳砍进去了七八分。
“呃啊!”肖䍃惨叫一声,那刀已经嵌入了他的左肩,此时肩膀上已是一片鲜血淋漓。
黄令松开凳腿,双手都握在刀柄上,狠命地往下压去。
肖䍃疼得嘴唇发颤,眼睁睁地看着那刀锋在自己的肩膀上又没进去一分。
看台上,众人纷纷发出了一声惋惜的叹息声。看来,莫家也到此为止了。
“别搞笑了,拿着个破板扎,也妄想和我们黄家作对?”黄令的眼神十分可怕,他看着苦苦挣扎的肖䍃,出言讽刺道。
“你们莫家只不过是一条断脊之犬,乖乖在阴沟里伏着安安稳稳的吃屎不就好了?”
“你......才......吃......屎......”肖䍃咬着牙,尽全力撑着身前的板凳。
“死到临头还嘴硬?”黄令冷哼一声,歪过头看了看,然后一脚踢在肖䍃膝盖上。
肖䍃闷哼一声,单膝跪倒下来。黄令趁机探身向前,居高临下,几乎是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这柄刀上。
嗤——鲜血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肖䍃几乎能听见那刀锋摩擦自己骨头的声音。
“去死吧,狗杂种!”
“我不是......狗...杂...种!”肖䍃眼里几乎能喷出火来,他只觉得有一股强烈的悲伤感海浪般的席卷而来,促使他抬起头,发出愤怒的长啸。
我不能死,我不是杂种!
我有爹娘,我还有一个必须要杀的人!
决不能......在这里倒下!
“再怎么吼也没有......哎?”
就在这时,黄令惊讶的发觉,肖䍃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那没入肩膀的刀锋一点一点被抽离出来,带起一朵血花。
黑色的纹路,从肖䍃领口以下的地方蔓延上来,蛇一样,顺着一根根血管蜿蜒向上,等黄令回过神来,肖䍃的嘴唇已经乌黑的如同墨色。
他忽然从心里感到了一丝恐惧。
下一秒,黄令只感觉身下传来一股巨大的、不可抗拒的力量,直直地将他推得倒飞出去。
他惊恐地看着肖䍃,只见那少年散乱着头发,如同魔神一般威风凛凛的站起,一声不吭的仅凭蛮力就将那张板凳扯成了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