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上,眼中流露出不敢置信之色,整个人仿佛像丢了魂似的,呆怔怔地坐着。
周围立着九道人影,每一人的修为都达到了筑基层次,他们身为家族长老,现在全都脸色布满了阴霾。
“此战,死了两位筑基长老,两百位练气修士。”许宏池语气阴森,一字一顿地道。
闻言,所有人闭紧嘴巴,不发一言。
许宏池想到了什么,拳头拧紧,浑身散发出令人胆颤的气息,冷声道:“张子贤这个畜生,原来他一直都隐藏实力。”
听到这,在场的长老们心头一跳,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我觉得会不会是张家的老祖,那张逢九留下的底蕴。”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沉吟半晌,冷声道。
此话一出,不少人都觉得很有道理,一个个对张逢九此人恨之入骨。
“张逢九,这该死的东西都不在世了,还来这么一手!”
许宏池双眼渗出血丝,愤声骂道。
他当年就极其忌惮此人的实力,原以为只要除掉此人,张家从此就是砧板上的鱼肉,随意宰割处置。
这些年的确是较为顺心,除掉了对方好几位筑基长老,还夺了武延山不少的产业。
没想到,这吃进去的东西全都给吐出来了,这段时间家族里总共还战死了四位筑基长老,损失了大批精锐。
许宏池转念一想,这张家要是强盛起来了,那他许家还能有好日子过?
一想到这些,他就心底发寒不已。
“这死去的筑基修士里,还有太虚宗的两位长老,想必此时的那位王长老恐怕定在气头上。”
其中一位许家长老沉声道。
许宏池眼中亮起一抹精光,他冷笑几声,“惹谁不好,偏偏惹太虚宗,就看这王长老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了。”
无论张家现在的势头有多猛,等太虚宗真正的修士队伍前来,这股强大的力量足以摧毁安阳郡任何一方势力!
沈野这段时间过得并不好,自从溪烟山一战后,他的声望在家族里边疯狂地下降,家主不再对以青睐,连之前个别阿谀奉承的长老都对他冷眼而视。
甚至是底下的族人,在对他拱手行礼时,态度都没有以往的恭敬。
整个沈家,都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失败,他的落魄。
但就在不久,张家又搞出来大动作,他们竟然在一日之间就重新夺回了武延山,将驻扎在上面的外来势力全都给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