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贤,照你这么说,家族这二十年来所遭受的重创你就没有半点责任?”张敖烽脸色阴沉道。
“二哥本来就没有责任!他作为家主已经很尽力了。”张小怜琼鼻皱起,美艳的脸庞浮现出不满之色。
张浩猛挠了挠头,支支吾吾的道:“其实吧,家主这样一讲还挺有道理的。”
披着貂裘的英俊男子闻言,狠狠地瞪去,吓得这粗糙的汉子立刻就闭上了嘴巴。
哼!这傻大个真是蠢货,就知道他不靠谱。
张敖烽斜瞥了一眼,心中道。
而在他不远处的,摇着折扇的俊朗男子见到这一幕,若有所思。
大殿内的族人在听完这番话后,毫无例外都陷入了思索,很多都冷静起来,他们望向家主的目光中蕴含着敬意。
“敖烽长老说得对,我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就在这时,端坐在主位上的张子贤沉声道。
所有人都心中一动,仔细听着接下来的讲话。
“哦?”张敖烽眼中暴起一团精芒,嘴角微微翘起。
张小怜紧张地握紧白皙的玉手,“二哥……”
这些年,简直是充满了噩耗,一位又一位从小跟她玩到大的亲哥哥不幸身亡,家族面临了灭顶之灾,家主实在是背负太多了。
她心里明白,二哥是真的为家族操劳,不仅亲自上阵抗击外敌,还四处奔波说服于各势力,只为延缓张氏一族的压力。
稳定族内的情绪,凝聚人心,震慑外来敌对势力,营造出誓死反击的景象。
在不断努力下,张家这才可以勉强维持住局面。
她是真的好担心族人对二哥有误解。
“我张子贤,如果足够强大到有实力庇护我张氏一族,断然就不会出现今日这个形势!”
语气挟带着浓烈的哀伤和深深的不甘。
这位儒雅男子双手撑在椅干上,整个人站立而起,神情充满了悲怆之色。
“是我太弱,没有保护好族人的安危,是我无能,让宵小之辈趁老祖闭关有机可趁!”
张子贤摇了摇头,叹息道。
大殿内的族人闻言,不少眼眶泛红,有的直接潸然泪下,哽咽不已。
混蛋,这场面跟我想的不一样啊!
身披貂裘的张敖烽扭头望去,眸低亮起狠厉的寒芒,心中暗道。
“但我们还有退路吗?!”
骤然,一道质问声犹如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