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静哪里知道高俅是真的不知道,还以为他又在演戏呢,这也只能说球哥过去在这方面实在是太过劣迹斑斑,他冷笑一声道:“高太尉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刚被从梁山释放就翻脸不认人啊,您的那一百万贯赎身费还没给呢,难道是想赖账不成?”
高俅更加莫名其妙了,怒道:“崔静,你少血口喷人,甚么一百万贯的赎身费,你当着陛下和百官的面给本官说个清楚,否则休要怪我无情。”
崔静也怒了,就把杜嘉说的话快速重复了一遍然后又把那张协议书拿了出来,徽宗接过来一看不由笑道:“高卿,这笔法正是你的啊,你是不是搞错了啊,要不你再仔细看看?”
高俅拿过来一看也傻眼了,他本来不学无术,是后面发迹了之后才开始苦学书法的,尤其是自己的名字,毕竟有时候签个字之类的还是有必要的,不得不说圣手书生萧让在这方面实在是天赋异禀,这几个字模仿的让高俅自己都以为是自己写的。
看到高俅的样子崔静不由得嘲笑道:“看来这次兵败对太尉大人打击很大啊,竟然连短短几天内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是不是要找御医好好看看啊,哈哈哈。”
清流一派的官员们闻言顿时都笑了起来,高俅不由得是面红耳赤,想要辩解几句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唯一能够证明他的人就是宋江——而宋江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不说没有也差不多少。
宋江在那边就觉得头‘轰’得一声,差点没当场晕倒,他当然明白这肯定又是杜嘉的‘阴谋’,自己和高俅等于是膝盖上突然中了一箭,尤其可恨的是杜嘉这混蛋还杜撰出了一封书信出了,不用问他都知道是萧让和金大坚假造的,当时他在江州被关的时候梁山的人也用过,可那次失败了,这次特么的为什么这么成功?
他有心申辩但是也自知人微言轻,根本不会有人信他的话,急的是满头大汗却又毫无办法,这个时候他心中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这次选择了,本来在梁山的总首领当的好好的,除了杜嘉以外也没有其余人真的能凌驾于他之上,却为了救高俅而孤掷一注,把所有的本钱都赔上了,而现在看来却似乎很难得到足够的回报。
高俅还想挣扎一下:“陛下,微臣真的是从梁山上逃脱的,那杜嘉还派人来追杀我们,好不容易我们才摆脱的他们,这点济州太守张叔夜也可以作证。”
徽宗只是痴迷于艺术和声色犬马,头脑却不傻,闻言呵呵笑道:“高卿无需多言,寡人知道你是一片忠心,对于这次失败也是极为不甘,故意想要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