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嘉对此情景向来是深恶痛绝,他一向认为以德报德,以怨报怨才是王道,对付君子就以礼相待,大家欢喜,对待小人就该狠狠收拾,打到他怕了,服了,以后不敢再招惹你为止,对他们的宽容在这种人看来不过是愚蠢懦弱罢了,反而让他们愈发猖狂。
此次导致梁山损失的有三方,一,呼延灼,二,青州的援兵,三,田虎。
现在呼延灼已经上山了可以不论,但是后两者却绝不可轻轻放过,众将都在讨论着该如何报复,但是经过这次风波之后大家也都成熟了许多,没人再叫嚣着去攻取青州城“这种小事”了,最多就是再打一座城府之类,最后众人又习惯性的把眼光投向他们的老大杜嘉身上,事实早已证明这种战略层面的决定大家和杜嘉查的实在太远了,因为双方的格局,胸襟和见识上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而且不是简单的努力就能改变的。
这就像是你在山脚下无论如何伸长脖子踮起脚尖甚至踩个板凳能看到的景象也就那么多,有很多甚至还是错的,而在山顶上的人哪怕坐着甚至躺着看到的都比你更清楚更远一样,对此跟随杜嘉久了的人都已经非常清楚,所以诸如花荣吴用戴宗这些本来都站在宋老奸一边的人此刻都已经投奔到杜嘉麾下,这并不是说他们不够义气见异思迁贪图好处,而是他们这些精英人物都已经看出了杜嘉和宋江在格局和眼光上的不同,而对于一个首领来说这又是最重要的东西,比什么文才武略甚至魅力统率力都重要的多。
杜嘉也不推辞,在地图上看了一回后对戴宗笑道:“戴院长,又要麻烦你跑一趟了。”
戴宗欣然道:“嘉少吩咐自当从命,但不知让小弟去哪处呢?”
杜嘉淡淡笑道:“自然是去一趟青州了,他们前后两次派人来扰我们,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要是不作出一些回礼岂不是太过无礼了么?岂不是让慕容荣达州牧大人笑话于我们?”
众人都是吃了一惊,戴宗忙道:“嘉少意思是直接去青州州府找慕容荣达报仇么?这,这是不是有些早了点呢,那青州城高池深,兵多将广,绝非一般的府城可比,还望嘉少三思啊。”
杜嘉呵呵一笑:“院长勿惊,我并没有说现在就对青州直接开战,我要你去只是给那位慕容大人送一封信,然后再给段秋和王阳两位将军也送一封信并一些礼物过去。”
这下子戴宗糊涂了,众人也糊涂了,戴宗忍不住又问道:“嘉少,休怪小弟聒噪,小弟驽钝,实在是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能否请嘉少说的更明白一些呢?也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