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未回的道。
青州城内,常皓轩一身银色盔甲立于城墙之上,他已经得到消息,常天佑并没有回防,因而日落之前必能抵于城下,想到此他握着腰间佩剑的手便不由自主的紧了又紧。
“将军,有一个自称常卫的人求见!”
“带他到将军府!”他不由一怔,在他的计划中此人应该死了才对,为何会在此出现?
“不必了,在这儿也没什么!”常卫风尘仆仆,脸上有着一块触目惊心的伤疤,往日明亮的双眼此刻透着灰败与悲伤之意;看着常皓轩那张虚伪的脸,不由想到在常天佑抵达榆林关的前一天夜里,忽然有人找到他,告诉他弟弟常军已经死了,而凶手便是他一直敬重的武柱国侯世子,他不相信,可是那人却拿来了弟弟临死前写给他的信,上面诉说着世子听他人谗言,冤枉其是奸细,不由分说便将其拿下,并屈打成招,要让他为其报仇云云。
他当时是不相信的,因为跟了世子这些年,从未见其冤枉过任何人,可这毕竟是唯一的亲弟弟,是以心中存了疑影,而后在常天佑到达之后,他便问起了此事,原以为会得到具体的解释,哪曾想世子只承认下令杀了弟弟常军,却不曾言及原因,而后他多次想要再问,却都没找到好的时机,也就是在此时,他偶然间听到夜杀军中的其他人谈论此事,言道弟弟常军死状针尖凄惨,是被一片片割了肉,生生疼死的。
他痛苦不已,自认即便弟弟犯了大错,也不该受此折磨,且兄弟二人跟着其父、又跟着常天佑出生入死,便是没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是犯了不可饶恕的过错,必须处死,也不该是此种死法,是以从那以后他面对常天佑时少了些恭敬,却没想过背叛,哪曾想他的这些行为落在旁人眼中便是不懂礼数,不知进退,便是夜杀军中的兄弟,以及曾经一同闯荡过的袁儒逸均私下来训斥过他,认为他没有认清自己的位置。
至此,他心中的不满轰然放大,终于在一日夜里将己方的情报告知瓦剌,也是从那一刻开始,原本已有胜算的大军不断被敌军击退,明明不长的战争也因此被拉得很长,而后在那一夜,常天佑突然夜袭瓦剌军营,而在此之前他并没有与任何人谈起,就那样孤军深入,看到他冲进去的瞬间常卫便明白,自己做的一切,面前的武柱国侯全部都知晓,只是从未提起,恼羞成怒的他当夜便离开了。而后一直暗中行事,却都被常天佑无行之中化解。
如今内乱已起,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该停手了,可是这双脚,这双腿却都不受其控制的来到这里,找到常皓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