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得知为人正直,与本朝而言绝对算得上一大助力,如今他之所言可是表明要担任兄长后辈子女的教化之师,若真允了他,那又如何为朕尽力?如何为天朝尽心?”
“启禀皇上,太子殿下求见!”小周走了进来道。
“他来做什么?莫不是也来求情?”昭文帝脸色一沉。
“奴才不知所为何事,但看殿下神情似有不愉!”小周小心翼翼地道,李盛听此,嗔怪的瞪视了他一眼。
“让他进来!”昭文帝却并没有在意他的多嘴。
“儿臣给父皇请安!”
“起来说话!”
“是!父皇儿臣已查明,太子妃先后两次小产皆是侧妃鲁氏所为,当初王嬷嬷所行之事也是受其胁迫,包括王嬷嬷之弟于牢中之死亦是她派人为之。”
嘭——昭文帝怒拍桌案,看着下方求情的三人,颤抖着手指几近吼道:“听听,听听!就这样你们还要为他们求情?今天有太子妃小产,碍于皇嗣繁衍,明日就能够屠杀无辜。”
陆游当即色变,他是真的没有想到长兄之女竟会做出如此狠辣之事,求情本就困难,如今更是难上加难,只是要他放弃却是不能,无论如何他都想保住兄长血脉:
“皇上,草民心知不该为他们求情,可是草民是他们的叔父,草民实在做不到见死不救,兄长犯下大错,死有余辜,侧妃娘娘手染鲜血,品行不端也该重罚,可是其他子女确实无辜。草民也知皇上的忧虑,不若皇上给草民十年时间,十年后若不能教化他们,再论死刑,草民绝不阻拦,而这十年间,皇上可派人监视陆家村,只要他们稍有不轨,当即处死。”
他之言令在场之人动容,十年,谁有几个十年,而他竟为了这些人甘愿付出十年的时间,并困守陆家村,说是饶过他们的性命,也不过是缓刑,只要有一点点差池,便有可能要了他们的命,一直养尊处优的人到穷乡僻壤之所生存,还要接受教化,被人监视,这种生活他们又能忍到几时?是否会领他这个初相见的叔父的情?
“父皇,儿臣来此之时,侧妃鲁氏已经走投无路,恐惧审问用刑,是以在云娥馆自缢身亡,来此之时,太子妃曾对儿臣言:她恨极了鲁氏,然而人死了,她的恨也消了,所以她不想再要任何人的命,只希望这份仁慈能够带给她好运,早些孕育子嗣。是以鲁家其他人是生是死儿臣与太子妃都不在乎。”
昭文帝眸光一缩,忽然有些明白太子与太子妃的意思,两次有孕皆未留住,使得两人更注重善行善事,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