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其去了何处,只道自他离开之后,夜杀军便遭到突袭,属下回去之时也正好遇上有人再追击夜杀军,随后属下将其重新安顿,方赶了回来,是属下识人不清,用人不明,还请世子降罪。”他说着,头重重地磕了下去,传出的闷响于这房屋之中阵阵回荡,久久不散。
常天佑脸色阴沉,目中隐有怒气,却未说一句:荀子平,这个人很是熟悉,小时候父亲教习自己时,他总是趁着父亲不注意帮助自己,因而少吃了许多的苦头,且他虽然面容严肃,沉默寡言,然其忠心是绝对不会动摇的,如此看来,这其中必然有诈。
“常卫,你再回京城,这一次回去,不要联系任何人,暗中调查一切,我不相信他会做这种事。”
“世子,属下也不愿相信,可是——”
“没有可是,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只是既然有人这般做了,定然还会有下一步,至于他,不论你找到时,他在做什么,都要留他性命,尽量不伤分毫,我要亲自审问。”
“是!”
常卫心下大惊,觉得世子过于多虑,可又觉得有一定的道理,既然有命,自当从命。故再次离关,竟是一个时辰也未歇息。
青州城外
周哲达携妻小行至此处,看着这繁华的城池,想到前不久还遭遇了重大雪灾,如今已是热闹非凡,城中虽仍然可见灾民,却个个笑颜如花,手中捧着热乎乎的粥碗,吃得很是尽兴。
“父亲,这里似乎并没有我们想象的惨败。”周希凡身穿青色长袍,外披墨色描金回字纹大氅,小小的身体骑着高头大马,违和之中又透着潇洒之相,可见也是个不俗的。
“看来传闻不假。”周哲达身着便服,却仍难掩其官威,目露沉思之意。
“传闻?父亲是指贞渝郡君和勤侯吗?”
“自然是他们,接到任命之后,为父便派人来探访过,此处雪灾最为严重,然有勤侯与郡君同时出手,才挽回了众多灾民的性命,你看那里,仍然有粥棚存在,灾民脸上也有着知足的笑容,可见他们对生活充满了希望。只要有了希望,再贫瘠之处也会繁华鼎盛,更何况是素有繁荣之称的青州?”
“父亲所言甚是,此次到了这里,姐姐们还说要上颜佑学院,也不知去得去不得,那贞渝郡君倒也是个奇人,小小年纪便创下这翻伟业,即便是儿子也极为佩服。”
“奇人也好,普通人也罢,只要不是那卑劣之人,这学院便可去得。”
“夫君,还没到吗?婧依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