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之中,劫匪为首之人安坐其中,望着窗外的人来人往,眉目深深,心中异常烦乱,昨夜已经让老三于那青长富商谈妥当,只要成功将那青颜斩杀,就必不会追究此事,而今日到此正是为了从中获取她的行踪,亦或者设下陷井等事,可是为什么会如此不安?
嘭——
正在他深思不解之时,于雅间外守着的兄弟忽然被人抛入房中,口喷鲜血,连话也未来得及说就死在了他的怀中。他愤而抬首,迎面看到了一名黑衣蒙面之人,目光森然,眉心一点黑痣,让其感觉格外熟悉。
“你是何人?”他虽怒,却还保有一定的理智,杀意凛然地看着对方。
“要你命的人!”
来人不由纷说,提刀前往,招招杀手,招招致命,动作之快,行动之流畅,使其应接不暇,然心中的怒火在此时轰然暴发,他不明白,自己来此极为隐蔽,是如何被人得知?又是谁想要自己的命?自己身为劫匪,一向斩草除根,旦凡是与之有怨的,皆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只有难道?不!不可能!
他面色骇然,心下大惊,分神之下,使来人找到了缺口,一刀挥下,左臂齐根而断,痛断肝肠,他哀嚎一声,右手抓起兄弟的尸首扔了过去,而后趁此时机,跃窗而下,回头看了眼这间酒楼,双目一亮,终于想起那熟悉的黑痣属于何人,当即头也不回的逃了。
来人立于楼上,看其逃亡的方向并没有任何追击的想法,只是看着窗下越聚越多,有些慌乱的民众,默默退离。
与此同时,箐山脚下,赵知州带着数千官兵直奔箐山寨,这不是他第一次来此,却是他首次带着杀意而来。
“父亲,当真要剿匪吗?他们的动作一向可靠,且从来都是斩草除根,这般除去,咱们可是少了一大助力。”
“不需多说,四皇子既然下了此命令,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况且为父也觉得他们知道的有些多了。”
赵元澈默然,目露沉思,其父见此,并不多言,只是脚下的步子略缓了缓,留给了他充足的时间。
不多时,父子二人出现在了峡谷入口,此时其中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二人:
“赵大人,这是何意?我们与你之间一向是互惠互利,如今您却抬起了刀子!”
“原来是三当家的,怎么不见你们大哥?”他眉头一皱,今日的行动是要一举将之全灭,如今为首之人不在,心中略有不满。
“大哥自然有大哥的事情,倒是赵大人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