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莠又是下意识的挣扎。
这回祁道学聪明了,拧了胳膊弯下腰,直接把江莠整个人横抱起来。
两脚离了地,看她还能往哪儿跑。
江莠搂紧祁道的脖子,又恼又怒,但她的恼怒是没什么办法阻止祁道的,江莠吃过无数次亏了,已经认清这件事了。
他就当着两个府邸看门的下人,这么大摇大摆的抱着江莠往靖王府里面去。
走了两步,还因为江莠搂他的举动笑起来,颠了颠怀里的人:“你轻得跟羽毛似的,还怕我把你摔了?”
还是那么瘦,看来这段时间奔波劳累,吃再多的好东西也都消耗掉了。
江莠瞪他:“王爷什么时候知道礼节这个事了,我也就不怕了。”
她这是骂他,但越骂他,祁道笑得越开心,把她拐进大堂里坐下后,祁道才顺势坐到离门更近的一侧,确保江莠起身想跑的话,自己一伸手就能把她抱回来。
“你把那几个东曙美男收了,准备怎么处置?”祁道微微眯眼,不管怎么看,都带着几分威胁和危险的意味,好像江莠不能说出个让他满意的答复,他就要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似的。
江莠不肯示弱,她仰了仰脸,直视祁道:“那王爷府里的那几个美人,王爷又准备怎么处置呢?”
“送给陈尚水,或者埋了也行。”祁道没什么耐心,对江莠转移话题这事很不高兴,“我在问你。”
江莠皱眉:“那是东曙使臣送个你的!你要往赌坊送?!你敢送,陈尚水还没那个胆子收呢!”
祁道依旧理直气壮:“东曙那个一等使臣敢把人送到我府里来,那就算是我的人了,我要处置几个美人还处置不了?!他在盛京,还能办了我不成?!”
他这是铁了心的,江莠一口气提上来噎住,半响后垂下眼帘:“你是王爷,权势滔天的,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左右是说不过你。”
祁道不爱听她这话,江莠最近老是跟他说些意气用事的话,哪儿像是那个朝堂上运筹帷幄的大丞相,分明是跟自己赌气:“你是大晋丞相,权势不比我差,你要不敢扔,我帮你扔。”
江莠深吸口气,一时情急,径直就把心里的话问出了口:“王爷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这样管我的事!”
问完,屋子里就彻底安静下来了。
话是自己问的,问完之后比谁都尴尬的也是江莠自己,她眼神闪躲,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只摸到还没来得及换下来的丞相官帽,随后又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