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就是想让他知道敬妃的得宠么?
明知道自己因着姜婉的事情而暴躁,她来说这些话时想干嘛?想借着自己的手发难祁瑛和敬妃?
可惜的是,昨晚上的时候他自己就已经这么干过了,她来晚了一步,且就算他还不知道敬妃就是姜婉的事,郭蓁蓁未免也把气愤中的他想得过于愚蠢了。
“我知道了。”姜霆夜这话是专门回应星月的,至于知道了什么,就让郭蓁蓁自己去猜吧,“既然赶着要送衣裳,便快去吧。”
他说完这话,没有再停留,率先一步,朝着前面大步离开了。
星月从路边慢慢抬起身子,看着姜霆夜走远的背影,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裙摆。
她收回视线,领着那宫女继续朝着针织局去了。
姜霆夜离宫之后,哪儿也没去,径直奔向了丞相府,昨日明月臣和熊革都转程回了丞相府,由江莠接待着在丞相府等他,因为不知道姜霆夜究竟什么时候出宫,江莠又实在是个沉得住气的人,虽然是个姑娘家,但气质上过于清冷,当年那件事情发生后江莠回九仙养病就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熊革从那时候开始便有些害怕江莠,所以也不敢问什么时候去宫门口等姜霆夜的事。
好在江莠煮茶的功夫间,姜霆夜自己已经回来了。
明月臣坐在江莠对面,两个清冷话少的人竟然在短短一夜间就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和谐,姜霆夜进屋看见这一幕,完全无视了明月臣这个大活人,大步到江莠身边坐下,一脸的高兴:“江姐姐!我回来了!”
江莠一向没有表情波澜的脸上勾起一抹笑意,她给姜霆夜倒了一杯茶,语气很是柔和宠溺:“在宫里发脾气了?”
什么事儿都瞒不过江莠的,姜霆夜端着小茶杯一口饮尽,嘿嘿笑:“还好。。还好。。”
也就是给祁瑛划了道口子,小事,小问题。
江莠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她将手中的茶壶放下,熄了小炉里的火以后,才转过身看向姜霆夜:“昨天进城前的那件事,你对郭坤撒谎了吧?”
“逗逗他嘛。”算是认了,姜霆夜眨巴眼,“江姐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江莠颔首:“前两日,沈遣使府上有个姨娘得病死了。”
“没见娘家人过问,应该是没有的,草席一裹便后山埋了,因遇着先皇后丧期,不敢在府上设灵堂,更不敢烧纸办事,哭也不许,坟头烧些黄纸,便算是事了,沈遣使为人低调,这事儿又是后宅之事,所以几乎没什么人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