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锦亿主任之前得了肝癌,专程请凌医生做的手术。”左慈典淡定的给出一个令梁学吃惊无比的答案。
“好家伙……”梁学是真的给震惊了。
出门飞刀是一回事,飞刀到别的省是另一回事,飞刀到京城又是一重境界,而说到给京城的普外科医生做肝切除,这份选择说出去,真真是隐藏着太多的信息了。
“没听你们宣传过啊。”梁学实在意外。这种消息在普通人中间可能没有太多波澜,但在医生圈子里,绝对是不同寻常的分量。
左慈典装作憨厚的笑两声:“我们凌医生不太喜欢高调的宣传。”
实际上,没有大肆宣传更多的是怕生造出敌人来,凌然蹿升的速度足够快了,他的技术更是实打实的强悍。那从霍从军或者左慈典等人的考量来说,大肆的宣传凌然的病案,就没有太多的必要了。
这是医生非常不同于普通技术工种的地方。尤其是那些做项目的技术工作,证明自己的时间往往太长,往往不得不争取每一次机会,典型的好像建筑师,工程师等等,往往要用很长的时间,包括技术以外的各方面投入,才能证明一次自己。
但医生的手术时间,再长也不过十几个小时罢了,而且,不论前序的讨论和后期的预后有多么复杂,手术的过程,是非常单纯和直接的。
能够完成手术和不能够完成手术,做得好与做的不好的边界,还是非常清晰的。
在这种情况下,当凌然的手术技能高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霍从军和左慈典都默契的未做宣传。
当然,他们也不至于藏匿凌然的成绩,所以,当梁学问起来的时候,左慈典直接就说了出来。
正有些不高兴的旁听的几个人,也不由竖起了耳朵来。
“给京城的医生做手术?这么说来,凌医生是确实得到同行认可的。”一名面相老成的中年人兜着手,缓缓点头。
“不过,做手术的能力,与急诊的要求,并不是完全符合吧。”另一名面相老成又且老有不同的中年人背着手,缓声询问。
“至少互不抵触。”再一名面相老成且陈度不同的中年人抄着手,低声判断。
“那可不是不抵触那么简单。”梁学有些看不惯几个中年人装老成了,不管是他快退休的身份,还是他曾经被凌然毒打的身份,都让他容不得几个人对凌然的肆意评判。
“哦,你说说看。”来自卫生系统的中年人熟悉梁学的味道,笑了笑,反向利用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