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哪里是学一个解剖就能上专精的。
这也就是骨科的技术简单,换成是心脏方面的手术,即使左慈典用8-0的线打一个门帘子出来,他都懒得训练。
性价比太低了。
左慈典一边掏手机联系人,一边默默的感动:记忆里,对自己这么好的人都不在了……
凌然洗干净手,一言不发的进到手术室里,等待病人送过来的同时,则是默默的思考起来。
比起做手术本身,教会左慈典的困难自然是更多的。
但这并不是坏事,相反,凌然还有些跃跃欲试。
普通的手术,就像是普通的餐食一样,饿的时候更好吃一些,饱的时候更平淡一些,但有挑战性的手术,则会显的格外刺激,就像是在知名的餐厅里品尝美食,哪怕有一定的概率触雷,依旧让人期待不已。
凌然其实是有很多教人的经验的,尤其是在高中以前,凌然虽然不喜欢社交,但因为长的好,总是有无数人想要社交他,前期较为容易成功的模式,就是请教问题。
在年幼无知的时候,前来向凌然请教问题的女生,总是更容易与凌然说话。如果问题提的足够好的话,凌然通常也是愿意花费一些时间来思考的。
而教会左慈典Latarjet术式,就某方面而言,也算是个有趣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