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手术的失败概率,病人死亡的概率,更是带着极大的不确定性。 三倍的时间,三十倍都不止的风险,再拿5万元,浮动是有,却也不是太夸张。 倒是这个价格,若是能坚持下来,对凌然的飞刀价格和业内的地位,是有绝对好处的。 再怎么说,5万块就是5万块,即使做静脉曲张的医生一天能做10台手术赚10万块,他的单场飞刀费还是比不上5万块一场10个小时的好听。 霍从军感受到了薄院长的诚意,可依旧不屑:“我们家凌然就算是要做飞刀,也不会经过你的。” “多一层安全垫不好吗?”薄院长的姿态摆低了,只见他的双肩收拢,头微微低着,脸还扬起来,就摆出一副“看我多能舔”的买办脸,可以说是非常的医药代表了。 霍从军颇感意外,反而更加警惕:“你不至于吧,国内能做肝胃联合切除术的医生又不是凌然一个,你卑躬屈膝的,总不能是来找锅的吧。” 如果说薄院长接了某个手术,只有凌然能做,霍从军相信薄院长的姿态会摆的更低,但是,只要不是独门声音,独家手术,薄院长这个表情就摆的有些过了。 薄院长微笑:“虽然有能做干胃联合根治术的,但像是凌医生这么年轻的,就真的只有一个,说是国内唯一,也不算错了。” “你们干脆各年龄段各搞一个第一算了。”霍从军不屑。 “全年龄层加起来,真正能飞肝胃联合切除术的,我认为合适的,还就是凌医生了。”薄院长又重新强调了一遍。 霍从军这才正视薄院长的话。 “10个小时的手术,不是开玩笑的。”薄院长带着回忆的口吻,道:“我当时看了录像,都惊坏了,中间就休息了一会吧。整个手术做的干净利落,我感觉着,凌医生再熟练一点,速度还能提高。” 霍从军“恩”了一声。 “有钱不赚,何必呢?”薄院长呵呵的笑两声,道:“胃癌肝转移这块,国内以前是不太主张做外科手术的。但现在的设备更先进了,技术更好了,积极性的治疗,终归是主流,对吧。” 霍从军没吭声。 “做飞刀也是做人脉么。以凌然的年龄,以他的技术,咱们一起使劲,做上几年,把他拱到肝胃联合根治术的第一位,难吗?”薄院长图穷匕见。 飞刀是利润,也是资源。 做到今时今日,让薄院长再选20多岁的年轻外科医,还是60多岁的退休老年医,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年轻的。 年轻这份资本,不是说说的。 就肝胃联合根治术这样的手术,50岁以上的外科医生,就很需要双人配合了。 双人配合意味着一份钱两个人分,意味着医疗中介双倍的工作量和双倍的委屈,这不是薄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