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说要找别人,他的心仿佛就被锋韧的刀子割了千刀万刀,血流殆尽,心头就是一阵又一阵的剧烈疼痛!
被一双无形的手揪着心尖,连呼吸都是疼的,疼得他,不敢用力呼吸!
少年深深凝视着她,眸中浮现出丝丝的脆弱,手足间都显得无措,他是真怕!真害怕她就这样抛弃他。
他脸色还苍白着,身体的伤还未完全好全,还总是向她投来阴郁,无助,彷徨的小心翼翼地目光,恰如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猫儿,流浪在外,淋着大雨,蜷缩在墙角!孤独无助的很。
见到他这副模样,她的心也不好受,抿着唇,抬起玉白的柔荑,轻抚在他那苍白无色的冰冷的脸蛋上,“流辞,总之别伤害自己!我是不会怪你的!”
当她听到他说还真会废掉自己的手时,她真的恨不得揪着他耳朵,狠狠大骂他。
听到他这样说,少年高悬的心稍微落下,眸帘下暗涌的神色一闪而过,勾着甜笑,语气乖巧,“那我发誓,我用我的生命发誓,我不会自残,你看可以么?”
“嗯,可以!”他都拿自己的生命发誓了,看来是不会的了。她再一次张开双手,让他抱她过去。
“流辞,你抱我过去吧!我饿了!”
“好!”怀中的少女异常娇小,他怜惜地紧紧拥抱着她,目光不经意扫到那白色的碍眼的纱布,少年脸色一瞬间又变得阴冷!
不知何时,不远处的三人早就消失!
一顿简单的青菜白粥很快落肚,吃过药,头也昏昏涨涨,不舒服的很,便又躺回大床上。
暮流辞陪着她,待她完全沉睡过去,轻轻起身,赤着脚,浑身散发着阴冷之气,戾气丛生,遇神杀神,见魔屠魔,可谓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白大王见了也脚软!
一楼客厅,三个大男人成排站立着,个个低垂着头,旁边还站着三只动物,分别是白大王,鹦鹉八爷,还有一只刚刚睡醒还在懵懵懂懂的平头哥,它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就被人拖来到这里,跟他们一起站着了。
楼梯间,至上而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踏!踏!
在安静的空间里,诡异的很!
齐文小声喊出一句,“好怕!”他的心脏一直在怦怦跳!
其余两人:“·········”这么胆小,是爷的人吗?
听着这轻缓的脚步声,平头哥的瞌睡虫居然一点一点消散,它逐渐清醒过来了!
这么回事?为什么这里的环境会这么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