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皎‘嗯’了一声,波澜不惊道:“但是我要求只给我两千块的工资。”
滦鸩笑容凝固,渐渐消失:“卧槽!你还能再大度点吗,咋不说免费做呢!干嘛和钱过不去啊,你现在赚钱了是不是,快被你给气死。”她不断地摇头拍着胸口,实在接受无能,这丫头简直傻得不能再傻,突然她斜睨着她。
“我知道了,肯定又是因为阆壬对吧,你怎么可能有钱不拿白不拿啊,平时都抠门到渴了一瓶水都舍不得买,哪儿可能还主动要求减少工资的,除了脑子有病就是另有所图,你还说你对他没意思,你崇敬的人知道你提了这个要求吗。”
连皎看了她一眼,不言而喻。
滦鸩痛心疾首:“这还没嫁出去就给人省钱了,不行!”她严肃起来:“太吃亏了,必须要有所进展,他一个打职业电竞手就算退役也不可能完全不碰游戏,听你说【末境】这么火,很有可能他就潜伏在里面,不玩也会窥屏。”
连皎不走心的点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说等我出院,我这双火眼金睛一定能看出谁是阆壬的小号,那时候你就装路人守在他身边,网恋这种事已经很常见了,再说阆壬在圈子里这么久连个绯闻都没有,肯定是不想找圈内的,你这种手残党说不定才能激起他教导的欲望。”
无以言对的连皎:“......”
今天聊得很久了,连皎站起来,滦鸩眼里飞速划过一丝落寞:“又要走了,这么快,唉,我又得自言自语都快得神经病了。”
连皎:“加油吧。”
滦鸩嘴角一抽:“得了没话就别找话,加什么油,你才该加油,别忘了你自己身上的那些债。”
见话头有开启的倾向,连皎连忙出声:“嗯,知道的,我心里有数,好生休养。”说完一点不拖泥带水的关上门离开。
黄昏时分。
连皎捏了捏有些酸疼的胳膊,不去网吧后有那么一些不知道该往哪儿去的感觉。
她站在公交站台上等待。
地面还有水洼。
到了晚上,气温越来越低,已经说不上凉快而是冷了。
连皎哈了口气,把衣领往上提了提。
“滴——”的一声,连皎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显示的是有一条QQ讯息。
她虽然很早注册了QQ,但是基本没有联系人。
连皎紧张了一下子,慢慢划开屏幕,第一个就是阆壬的Q,上面有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