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么?”
休语估摸着自家老爷是没瞧见韩太傅的,松了口气朝潋滟递去一个放心的眼神。
潋滟微微点头。就听得韩朔道:“城中灾民已经安置妥当,臣想在洛阳城西边的空地上修几座大杂院,当做灾民以后的住所。等灾民们稍有恢复,便可以为他们寻一些活计,让他们从此之后就在洛阳安家落户。也算为洛阳添些人力。”
这样的事,本来是该同皇帝说的,但是韩朔觉得还不如直接给潋滟说来得快。
潋滟点头,笑道:“这是极好,太傅让人着手办即可。等会儿皇上来,本宫也会转告他。”
韩朔颔首,听着后半句,又忍不住嗤笑:“皇上最近来沉香宫可真是勤快。”
真是诚心想要个孩子的。
潋滟想起韩朔给傻子出的主意,忍不住就笑了出来。小傻子来得再勤快又有什么用,尽是让她喝水了。
“太傅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就先回去吧。如今后宫无主,这沉香宫也算是千百双眼睛盯着,行事也应当小心,免得落人口实。”潋滟道。
韩朔斜睨了她一眼,挥了袖子就走。转身之前,还扫了一眼她的肚子。
其实,她要是怀个孩子,也应当是不错的。
狐狸眼睛又眯了起来,心里默默盘算了些什么,然后笑得满面春风地离开了沉香宫。
潋滟浑然不觉,转身进屋去休息。
接下来几天朝中的楚姓人,上至五品中书侍郎,下至洛阳城中的八品侍卫,都接二连三地因为一些小事,被调遣离开了洛阳。或升官为刺史,或降职为守城。开始韩朔还未注意,后来就察觉到了不对。
“娘娘这是什么意思?”他看着她问。
潋滟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太傅问的是何事?”
韩朔厌恶地看着她那一脸虚假,沉声道:“楚家突然有这么大的变动,不知道的还以为娘娘您要失宠了呢。怎么好端端的,都把人外放了?”
潋滟躺在软榻上,手里还捏着一本《诗经》,闻言咯咯直笑:“太傅真有意思,谁的官职升降,内调或者外调,与本宫有什么干系?太傅你可是不曾给过本宫升降官职的权力啊。”
都是爹爹暗中安排的,的确与她没有干系。
韩朔冷笑,俯下身来捏着她的下巴:“娘娘最近,让臣觉得很危险,真是很想把你关起来,什么都不让你知道,不让你插手,才最安全。”
呼吸离得近了,有些局促。潋滟别开头,看着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