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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金玉其表,败絮其中(2 / 1)

摇着扇子,看他小心翼翼的迈过门坎对她行了一礼,又对正位上的骆寒行了一礼,恭敬的站在原地道:“少主,臣进来察觉到东荒有些异动。”

杜陌颜收了白羽梨扇,微微一笑:“和耀大人不必多礼,坐下说话。”

和耀谢过坐了道:“事关东荒首仙会。有一人于名册之上让臣深觉不妥。”

“谁?”

“剑灵碧波仙子。”

杜陌颜低眼眸中闪过一丝了然之色,点了点手上的茶盏,沉默片刻后干脆装傻到底:“此人事迹我也只是略有耳闻。”

“少主敏锐,如今这碧波仙子乃是天宫的秘犯,是否入局还望三思。”

“秘犯?都严重到这个地步了?”

“原本碧波出逃不是什么入眼之事,奈何她自作聪明的施了障眼法糊弄天后,天后自然震怒,便发了一只秘状,如今天宫中的暗处势力都在搜寻她。”

杜陌颜闻言扫了一眼一直沉默的骆寒,他感应到目光抬眼,眼中有暗色沉动,她眨了眨眼有些疑惑,回头看向和耀道:“恐怕不止这些吧?”

“少主睿智,我东荒自然不惧怕天界的一纸小小秘状,可前些时日老臣探查到,这位碧波仙子的如今依靠的主子,乃是新晋南荒之主,奚宇。”

杜陌颜挑眉,这就比较耐人寻味了。

和耀告退,骆寒将整理好的公务放在一旁:“你不知道她身后是奚宇?”

杜陌颜抿了口茶,悠哉懒散道:“这个你还真是别不信,我真不知道。”

骆寒扬眉,眼中露出三分笑意,片刻后沉声道:“这个奚宇来者不善。”

“你暗中出手了?”

“三次,并未得手。”骆寒放下笔,像是想到什么眉宇微蹙:“奚宇的灵魂是四散而和,他身上还有一丝凡人气魄。”

杜陌颜心底闪过什么,极快的捕捉了一边忽然站起:“怪不得,是……凡间那个元盛。”

怪不得在凡间初见他之时会有熟悉之感。

她对奚宇的认知其实大多来自于席茵。

席茵年少时期的法导奚宇是当时的四大才子,而当时的她正疲于奔命自然无暇顾忌谁是才子不才子。

入住书阁后更是没有太多八卦渠道,后来结识席茵才得以听到这个名字。

奚宇。

传闻这个少年时是出了名的温文如玉,是许多闺阁少女的梦中情人,当然席茵也不例外。

可惜落花有情流水无意,这个少年轻而易举坑了席茵一把,成功的把她变成了一介废材后销声匿迹,直到如今才出现。

杜陌颜当时对那些事并不感兴趣,后来席茵出入书阁久了身边的人便也八卦起来,她听来的版本各不相同,但唯一一点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奚宇,不是简单人物。

能变为棋子后还在玄帝手下活下来的,能是什么简单人物?

她扫了骆寒一眼,引得男人微微抬眼,杜陌颜勾唇,搞不好又是一个像骆寒这般的狠角色。

“今晚,我要见见碧波。”杜陌颜描着茶杯上的花纹,状似漫不尽心道:“东荒现在都要变成个菜市场了。”

骆寒点头:“能让碧波仙子性子如此桀骜不驯的之人都沉静下来的角色,自然要探一探底细。”

“你说,会不会和席茵有关系?”杜陌颜歪头表露出一个疑惑地表情:“有些事情太巧合了,我有些拿不准了。”

骆寒倒是没有太过放纵她的哑谜,直接一语道破天机:“你怀疑席茵只是欲欢术的牺牲者?”

杜陌颜也坦荡点头:“不错,若非如此那欲欢术关于得利者命运多舛的抉择条件,也真的太荒唐了。”

席茵,远远不够格。

骆寒勾唇一笑:“你这是对席茵**裸的偏见吧?”

杜陌颜轻哼一声,没再理他。

到了晌午,杜陌颜喝了一晚莲子羹自顾自睡着了,骆寒关上房门走出来,惊蛰现身跪地道:“君上,接到奚宇邀请信件一封。”

骆寒伸指,惊蛰递上信件,他翻开略略一看挥了挥手,惊蛰便悄无声息的退下。

四象幻境在东荒的护宫结界中并不好开,但对骆寒来说并不是件为难的事情,指尖划过空中似是裂开一道口子,伤口在他的指引下愈演愈烈。

不消片刻,白衣胜雪的公子消失在原地。

东宫的护宫结界并无波动,端的是连消失一个人都不得而知的安静。

东荒最南端与蛮荒之地相接壤,介于三不管地界的一隅。

断崖山边,玄衣男子指尖的黑子轻巧落下,白子被通杀的一片糊涂。他垂眼,有丝红发落在眼角,他余光扫过,却见尽头多了一道月色身影。

男子唇角微微上勾,妖媚的眉眼多了丝丝戾气,他笑看来人一眼,骆寒落了坐,随手拿了白子落下,棋局反转,平。

“你这样的厉害人物,若本座是当年的玄帝,也欲杀你而后快。”

骆寒微微一笑:“彼此彼此。”

奚宇启唇笑声溢出来,放肆之感颇大:“本座怎能与你这命格奇特之人相比?”

“能让欲欢术选为得利者,你的命格也不差。”骆寒四两拨千斤:“奚宇,到底是你明白些,能在玄帝身前全身而退。”

奚宇冷笑一声:“托你的福,其实当年你临死前已经重伤了那个老匹夫,若不是有紫烟为他续命,他早死了。”

“哦?”骆寒显得饶有兴趣:“怪不得玄帝在她身上留下诸多禁制,原是不想让别人占了便宜,说实在话,若是在明白些,就该杀了她。”

奚宇懒懒丢下一子,黑子便另辟生路:“他当时已经病入膏肓,可怜为他那个不争气儿子铺路,却也被其嫌弃命长,最后到底被其下了黑手,死不瞑目啊。”

白子落下,堵住生路,骆寒皱了皱眉:“说起来,你的命也真是长。”乐文

“托你的福,派来一帮废物。”

“该知道的东西都知道了,你这个人已然没有秘密,何来性命之扰?”

闻言奚宇冷哼一声,骆寒所言不错,若是想要杀他,骆寒手下不乏其人,但他分明是以试探之心刺杀他的。

可是……这又是为何?

骆寒观察着棋局,并不关心他的疑惑,半晌后淡淡道:“你今日派了人去搅杜陌颜的清梦?”

奚宇一愣,回神大方承认:“看君后这日子实在舒坦,给她找些乐子。”

骆寒随意丢下一子:“她最有起床气,也惯会记仇,你日后还是小心为妙。”

奚宇眼角一动,并不为意:“你不如先去英雄救美?据我所知,天宫那位今日也会有行动。况且他的人总喜欢趁火打劫。”

骆寒眼底闪过一丝戾气,却并不为所动:“你的人,怕是要受连累了。”

断崖边冷风烈烈,两人中间的白玉棋盘有些不稳,二人发丝却未乱分豪。

“骆寒,不如你我二人合作如何?”

共同的敌人在即,自然可以合作。

骆寒未语,只是看着棋盘,奚宇也低眉瞧了一眼摇头笑道:“我输了。”

白子险胜,但到底胜了。

骆寒站起身,四重幻象映出来,他淡淡道:“成者王败者寇,自古恒理。”

骆寒背影消失,奚宇看了眼棋盘冷笑一声,胜者尊贵不屑输家,但有时也不得不顺势而为。

骆寒回到东宫书房,脚下正好落了一个伤痕累累的尸体。

流云剑剑气四散,迂回曲折过陈设打在一众杀手身上,历时横尸一片。

地方狭小,却并没有阻碍青衣仙子的施展,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

他挥手一道术法扫过,清理了书阁中的乌烟瘴气。

杜陌颜收了流云剑,回退一步退到暖榻上坐下,眼中戾气久久未散。

骆寒自然知道杜陌颜为何如此,他与奚宇说的事是真的。

杜陌颜的起床气真的很严重。

“是奚宇的人,还有天宫那位的。”骆寒上前,轻柔的拂过她的长发安抚。

杜陌颜歪头靠到他肩膀上,闭目养神良久挥手:“他们真是烦人。”

骆寒轻拍她的背:“要不要料理了他们?”

杜陌颜咬唇,困意上涌:“不要了,大局为重啊大局,烦人的大局。”

骆寒微勾唇角,扶着她缓缓躺下。

暗处的惊蛰忽然接到一声传音:“去找找天宫那位的晦气。”

惊蛰行了一礼,抬手有残叶落在手上,他微微勾唇,有人又要倒霉了。

东荒的夜晚星空密布,杜陌颜依在床边没精打采。

她忽然想到午间小憩的那个梦。

她居然梦到了骆寒。

人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见白日梦并不在其中的范畴,不然怎么解释她从来没想着过骆寒,怎么就做了这么奇怪的梦呢?

梦里她怀了孕,骆寒喂她喝药,还是哄着喝那种。

颇有她在书阁哄骆寒喝药的风范。

这是风水轮流转,一报还一报?

正出神的时候,却是一个娇小的身影进了门,手中端着托盘,她上前一拜:“奴婢燕语,拜见少主。”

“你是……”杜陌颜眉头轻皱,这人身上的气息好生熟悉,莫不是……

那婢女见她眼波流转生出熟悉之意,便道:“小姐,早年奴婢是侍奉素和娘娘的。”

杜陌颜心中一震,原是娘亲的人。

她上前扶起燕语来,燕语露出一张少女的容颜,眉间气韵柔和,身姿娇小,有些人间江南水乡之女的风姿。

“奴婢早早的便听到小姐回归的消息,奈何任职的鄢陵峰实在偏远,加紧赶路也行了两日。”

燕语眼泪如雨,又觉得失礼,忙拿绣帕擦拭了一番,拿起桌上的药膳递上去:“听闻小姐午间受了惊,安一安神吧。”

杜陌颜接了浅尝一口,对她轻声安抚道:“今晚你也累了,快去休息吧,明日再来侍候吧。”

燕语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附身行了一礼,并不多言退了出去。

“暗影。”

“属下在。”

“查一查她的底细,如今的身价。”都在鄢陵峰那种偏僻的地方当差了,还轻易的到东宫来摸清她的行程,真是好大本事。

暗影走后,碧波仙子果真就和一阵风似的来了,先是在杜陌颜的房里转了几圈,冷哼一声:“都这个时辰了,骆寒居然还没有回你这温柔乡,真是奇了怪了。”

杜陌颜挑眉:“看来你很懂啊,一介剑灵有了颗七窍玲珑心,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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