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收入来源,因此戒备也是最为森严的。
不仅整个盐场外面都有围墙围着,还有重兵看守,而且方圆十里范围内设有多个明哨和暗哨,任何人没有令牌和口令就擅自踏入的话,格杀勿论。
盐场口令每日一变,只要口令对不上,即使有令牌也会被当歼细处理,目的是防止有人偷盗或伪造令牌混入。
这样的戒备程度,已经相当于大将军府的级别了。
就连池非这个九江盐务官,也需要有令牌和口令方可通行。
这规矩是池非自己定下来的,他自然不会违反。
由于盐场的秘密事关重大,池非并没有让护卫跟随,就他和阿芷两个人进入盐场。
阿芷还是第一次来盐场,一切都觉得很新鲜,到处看个不停。
两人来到制盐区后,早就有负责管理盐场的人在等着他们。
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兵,没有了右手,脸上还有几道十分明显的疤痕。
他走过来恭敬地行礼道:“二姑爷好、二小姐好。”
“海叔上午好。”
“海叔好,好久没见了,您身体还好吗?”阿芷亲昵地问道。
“多谢二小姐关心,老头子身体还算不错。今天来陪二姑爷过来玩吗?”
“对,我还是第一次来盐场,觉得好新鲜。现在这个盐场由海叔你来管吗?”
“是的,承蒙大帅看得起老头子,叫我来管理盐场。大帅的恩情,老头子一辈子都忘不了。”
“海叔为西北为宁家出生入死这么多年,这是应该的。”
“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大帅对我们这些老兵关怀备至,我们每个都心存感激,不敢有忘。
二小姐,你和姑爷慢慢看,有事的话可以随时叫老头子。”
“好的,海叔。”
池非向罗大海拱手行了一礼后,这才带着阿芷往里面走去。
像罗大海这样的残疾老兵,宁家会想方设法安置他们,例如给他们安排一些较为轻松的活来赖以维生。
这也是士兵们愿意为宁家拼死作战的原因所在。因为他们知道就算自己死了或残了,宁家也会对他们家人以及他们本人有所补偿。这比说一千道一万都来得实在。
望着二小姐满脸甜蜜地挨在二姑爷身边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罗大海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在没派到盐场之前,他一直在西北的宁府做事,几乎是看着宁家的几个孩子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