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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卢家在九江有几处大的码头,这几个月来那些西北蛮子也多次借用我们的码头来运货。
我发现,他们所运的货物当中,竟然大部分都是盐,而且当中还有大量品质极高的贡盐。
我粗略算了一下,这几个月来,光从九江运出去的盐,就达到了几万斤之多。
试问这几个小小的盐场,又如何能在几个月内造出这么多贡盐来?
所以我敢断言,这些西北蛮子一定想出了全新的制盐方法。
而且这种方法产量高得惊人,让他们能在短短几个月内制出这么多的贡盐来出售。
这可不是我的臆想,你看那几个新开的盐场就知道了。不仅有围墙围着,而且四周还有士兵日夜看守,如此严密的保护要说没有猫腻才怪。”
“就算西北蛮子真的搞出了新的制盐法,但看守这么严密的话,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卢志钧虽然觉得弟弟说得有道理,但他心里还是窝着一团火,于是故意抬杆道。
卢志远却胸有成竹地说:“现在是没办法,但不表示以后不会出现变化。
只要那些暴民继续乱下去,迟早有一天宁志远会调兵镇压的。
如果兵员不足的话,甚至还有可能会调动盐场那边的士兵。到了那个时候,就是我们的机会。
我们可以派一个身手矫健的人混进盐场里面一探究竟,应该就可以知道那新的制盐法是怎么回事。
只要搞到了这个法子,那以后我们卢家就再也不愁了。
从小的来说,我们可以在外地广开盐场来制盐生利。
从大的来说,我们可以把这法子献给京城的朝廷,到时升官进爵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比起那些收益又慢又有限的田产,这才是真正的大利。
大哥你认为呢?”
看着弟弟得意洋洋的表情,卢志钧真想狠狠一拳打在他脸上,把他这张臭脸给打烂。
不过最终他还是忍了下来,然后表情僵硬地站在一边没有再说话。
对于兄长的态度,卢志远眼中露出了一丝冷笑。
卢志远知道他这同父异母的大哥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不过他并不在乎,他想要的只是父亲对自己的态度。
他知道父亲是很看重他的,只不过碍于他庶子的身份不能立他为继承人而已。
但机会总会有的,例如这次就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只要他能成功拿到西北蛮子制盐的方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