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在下不问自扰,实在是因为事态紧急,在下只能通过这样的方法来与先生见面。”
卢靖说完,直接向池非跪下请求原谅。
他很清楚先生为人低调,不愿让其他人知道他就是教自己炼制烧酒和缝合伤口的高人。
虽然因为情况紧急不得不麻烦他,但该赔的礼还是要赔的。
池非赶紧将他扶起来说“卢大夫请不要这样,苏某虽不才,但轻重缓急还是知道的。
如果换作是我,可能也会这样做。
咱们先坐下,有话好好说。”
宁志远也开口道“阿真说得对,你们两个好好商量一下此事怎么办。”
卢靖再次恭敬地向池非行了一礼后,这才坐下。
面对卢靖充满期待的眼神,池非有些为难地说“卢大夫,你的来意我已经清楚。
但这次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对如何治疗瘟疫是真的一窍不知。
我一不懂把脉,二不懂开药,在医术方面完全就是个外行,我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治疗瘟疫。”
卢靖仍然不死心地追问“先生您虽然不懂医术,但您是否知道如何应付瘟疫?就像您之前教我如何炼制烧酒和缝合伤口一样。”
“我知道的只是一些常规的预防手段而已,对于已经感染疫症的病人实在无能为力。”
“即使是这样也好,只要少一个人受到感染,就能多活一条人命。”
“据我所知,最好的预防手段就是隔离,其实这方面你们早就已经在做了。
例如把爆发瘟疫的村子和县城封锁起来不让人进出,就是最常见的隔离办法。
如果这样还无法控制瘟疫扩散的话,就要考虑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传染途径。”
“其他的传染途径?请问先生有没有想到什么?”
“现在我对北方瘟疫的情况一无所知,根本无法做出合理的判断,一切都只是没有根据的怀疑而已,所以作不得准。”
说到这里,池非忽然想起了经由老鼠传播,最后肆虐整个欧洲的黑死病。于是立刻追问道“卢大夫,你先告诉我,现在西北爆发的究竟是什么瘟疫?你们可曾见过这样的病症?”
“回先生,现在西北爆发的瘟疫主要分两种,一是令人上吐下泻的泻水之症,二是让人高烧不退,最后皮肤出现脓疱以及各种炎症的散疮之症。”
“散疮之症?”
“是的,主要就是泻水和散疮。
老实说,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