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邓全瞪了他一眼,“说来说去你还是不信他。他不是都把缘由说出来了吗?你还让他怎么老实交待?”
就在这时,旁边忽然传来一声冷笑,“一群蠢货,到现在还在为那种小贼辩解。”
三个人一看,说话的人正是刘长东。只见他正一脸不屑地看过来。
邓全板着脸说“刘长东,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你别乱叫。”
刘长东鄙夷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想为那小子狡辩?你现在还不懂吗?那小贼平时就是用一些小恩小惠来笼络你们,让你们以为他是个好人。”
“这只是你自己的想法,你以为个个都像你一样以小人之心度别人吗?还有,我早就想问了,你为什么会知道阿真房间里有银票?”
“我不怕告诉你们,就在几天前,我看到小子很晚才回来,而且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我觉得事有蹊跷,于是就跟过去弄开他房间的窗纸看他究竟在干什么。结果我看到那小子很小心地把一包东西藏了起来。
我知道这其中一定有问题,于是找机会趁他不在的时候进入他房间,这才发现原来他藏起来的竟然是几张银票。我赶紧把这件事通知掌柜,终于把这偷钱的小贼给捉到。”
邓全冷哼道“我很怀疑,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米店着想,还是为了报私怨。”
“我当然是为了米店,你别含血喷人!”
“哼,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懒得跟你们这些冥顽不灵的蠢货计较。”刘长东十分恼怒地走了。
深夜时分,被关在柴房里的池非并没有睡着,他在想这次的事。
这次的确是他大意了,竟然没有察觉到刘长东这个小人在跟踪他。
事情到了这一步,再怎么解释也没用。
刘掌柜已经认定钱是他偷的,这样下去只能等见官了。
在没还自己清白之前,他不能走,否则会被当成畏罪潜逃。这样他之前的所有努力就全部白费了。
再加上他刚刚才完成《梁祝》这部,他不能让这个对于他来说意义非凡的故事留下污点。
所以他现在除了等以后没有别的办法。
想着想着,他的肚子又咕噜咕噜地叫起来。
这也难怪,直到现在他连晚饭还没吃呢。
就在他想用睡眠来忘记饥饿时,忽然听到门外有人用压低的声音叫他,“阿真,阿真,你听到了吗?阿真。”
池非一听是邓全的声音,赶紧